打開門的林菲看見鼻青臉腫的林三扶著一位受傷的中年男子,忙問道:“你怎麼了?他是誰?”
“我也不認識,在來的路上救的,”林三扶著中年男子向林菲的床走去說道:“去打點水來,我幫他處理一下。”
“要不要送去醫院,我看他傷的挺嚴重的。”林菲問道。
“暫且稍等一下,我先看看他的傷勢在說。”
“咦!這人怎麼看起來有點眼熟。”端著水的林菲看著平躺在床上的中年男子說道。
“你認識?”林三詫異的問道。
“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林菲回答道。
林三沒有再說什麼,開始處理中年男子的傷口。
此刻在寶和酒店裏麵,兩位中年男子正舉著酒杯輕輕一碰,然後象征性的放到嘴邊一抿。
“李兄,好就不見,近來可好?”其中一位說道。
“托夏總的福,一切還都行。”李姓男子回答道。
“咱們兩家公司可是好久都沒一起合作了,這次李兄一定要給夏某一次機會。”夏總笑著說道。
“夏總客氣了,能和夏總一起合作我們信和正求之不得了。”
李姓男子剛說完,跑過來一位保鏢附身到耳邊說道:“福伯,董事長不見了。”
李福不動聲色的說道:“夏總,不好意思,公司裏有點小事,急需去處理,你放心合作的事,我會讓下麵的人去辦。”
“沒事,先處理公司的事重要。”說完兩人禮節性的握了握手。
站在不遠處的男子看見李福走了出去,嘴角不由自主的微微上仰。
回到酒店房間的李福看著麵前一排的保鏢,也沒有發脾氣,隻是靜靜的說道:“董事長怎麼不見的。”
“董事長說他要接一個重要的電話,讓我們別跟著,結果就找不到了。”領頭保鏢說道。
李福掃了他一眼,不用想男子也知道董事長安然無恙自己還有挽救的機會,一旦出事,他的小命也就沒了。
“去給我找,誇大範圍,但不要驚動任何人。”李福安排道。
所有的保鏢立即行動起來。
歐陽越澤看著遠處有點焦慮的李福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了。
李福雖然偽裝的很好,但在有心人看去,還是能發現一點問題的。
“我想起來他是誰了。”林菲突然驚訝的說道。
“他是董事長。”
“董事長?,什麼董事長?”
“他呀!”林菲指著床上的中年男子說道:“他是我們信和集團的董事長。”
“我來公司這麼久了,也沒聽說咱們信和還有董事長啊!”林三詫異的說道。
“那是因為咱們信和公司隻是信和集團下麵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公司而已,所以集團隻往我們這邊派了一個經理而已,”林菲驕傲的說道:“我也是因為進公司的時間比較早,有一次董事長來這邊視察的時候見過。”
看著林菲那激動的樣子,好像見過這個什麼董事長是特別驕傲的事情。
林三不知道的是,信和集團董事長名叫陳信,對,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庸俗的名字。但陳信這個人卻是不簡單,陳信18年前在滬市突然崛起,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從哪裏來,但是他卻在短短的幾年間裏把信和集團發展成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公司,信和集團所在的辦公地點-信和大廈,是滬市標誌性建築之一。
林三看著床上所謂的董事長,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他這次舍命救陳信,本意隻是為了救人,當然如果能對自己有一點點的好處,林三也求之不得,他不是什麼聖人,他也不會裝的看起來很高尚的樣子。
他相信隻要這次他能幫助陳信度過難關,他一定會得到一份很好的報酬。因為在他看來,向他們這種大老板,錢不錢的都已經不重要了,有命才有一切,所以他們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麼都要重要。
看著床上臉部稍微有那麼一點血色的陳信,林三繃緊的心稍稍平穩了一下,畢竟救人是最重要的。
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把陳信送到醫院,他不能在這裏多待,需要盡快補償血液,還有如何盡快聯係到他的家裏人。醫院是一個不交錢不掛號的地方,他和林菲是沒有錢的,所以這下林三又開始犯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