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一個二線城市,沽寧市
偏僻的小村外,一個果園簡陋的土房裏。
塗小浪正躺在炕上看書,昏黃的燈光映照她年輕俊俏的臉,顯得十分的安逸溫馨。
突然,房門被撞開,一下衝進屋來四五個蒙麵男子,個黑布罩臉,隻露出兩個眼睛,一看就是劫匪。
塗小浪大驚,來搶劫的了!便叫道:“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幹什麼?要錢嗎?我剛從監獄出來,回家的車費都是借的,要物你們隨便拿。”塗小浪住的是老明子看果園用的房子,屋裏什麼都沒有,最值錢的就是一台黑白電視,天線掛在果樹上,風一吹,電視便一片白道和黑點。
這些到讓他平靜下來,心裏為這一夥劫匪感到可笑,你說劫誰家都比自己這裏有油水。老明子是個光棍,一個光棍家能有啥。
一個光頭的劫匪問。“你叫塗小浪?”
“對,我叫塗小浪。”塗小浪不在乎自己的信息被人知道。
塗小浪根本沒把幾個人放在眼裏,因為在監獄跟來頭學過一點功夫,其中二指戳,對,是二指戳,不是二指禪,但跟二指禪相近。要是找對穴位,一下就能把人給戳死,可惜,塗小浪隻學了皮毛,但戳人一下,也疼好半天。
問話的光頭側身對著手機叫:“米總,他就是塗小浪,他剛從監獄出來。”這家夥是在彙報,背後竟然還有人指揮?塗小浪皺眉,瑪德,這是什麼情況。
“那開始吧!下手要利索!”手機裏的聲音吩咐。
“放心吧!”光頭劫匪回。
這個家夥一擺手,一個劫匪劫匪上來扭塗小浪,不想,被塗小浪反手扣住手腕,塗小浪一用力戳這家夥的腋下,這家夥哎呀哎呀地大叫起來。
這一招管用,其他人知道塗小浪厲害了,不敢靠前了。
突然,光頭手裏拿著一個噴霧瓶,朝塗小浪噴來,塗小浪感到一陣眼花,天地旋轉起來。
這時,劫匪一起上來,將塗小浪綁在屋裏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椅子綁在門柱上,並往胳膊上紮針。
雖然身子虛弱,可塗小浪意識非常清楚,“好痛,瑪德,這是幹什麼!”
塗小浪想了一下,突然明白了,這是要輸自己的血,因為在監獄做過義務獻血,這些東西是熟悉的。
這幫劫匪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抽自己的血?塗小浪扭動身子大叫:“你們幹什麼!鬆開我——來人啊——老明子——”由於塗小浪的扭動,劫匪不得不來把住塗小浪,用毛巾把塗小浪的嘴堵上。突然,往外打電話的劫匪用手掌成刀,朝塗小浪脖子砍去。
塗小浪當即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手腳已經被解開了,人已經不在屋裏,是漆黑的原野上,聽風吹樹葉響,好象在果園裏,不過,進入塗小浪鼻息的是土地的氣息,這土味道好怪,有兩個人在地上挖坑。
不遠處有人在說話,“一共抽多少?”
塗小浪明白是問從自己身上抽了多少血。這個人說,“七袋,一袋是200,共有1400cc。”
啊!塗小浪心裏慘叫一聲,這是在要自己的命啊,人體總共有4000毫升的血,現在已經被抽掉三分之一多了。塗小浪想掙紮,可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瑪德!是誰要置於自己死地?而且用這麼狠毒的手段。自己也沒得罪什麼人?塗小浪使勁地想,在監獄也沒得罪什麼人啊?腦袋都想疼了,也沒有一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