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苦瓜苦藤嗎(1 / 1)

是職業的敏感嗎?

不,不是,跟他跳舞的就是西漫塵。

她不已經逃走了嗎?怎麼還出現在這裏。

是的,她在車裏看到攝像頭裏被警車驚慌的塗小浪,逃出了住樓,西漫塵感覺塗小浪有情況,就令手下,“回去,看他出了什麼狀況,一定要保護好他!”這個時候,西漫塵已經把塗小浪當成自己人了。

於是,手下跟蹤塗小浪來到這個酒吧!

看塗小浪沒事想要走的,可西漫塵覺得有機會和塗小浪麵對麵一次,再感受一下。所以,就下到舞池,邀請了塗小浪跳舞。

“小姐為什麼請我?”

“你就是我的菜啊!你還沒覺得吧?”西漫塵很自信。

“還真沒覺得。”

“先生舞步不錯啊!”西漫塵輕聲地呢喃。

“小姐跳的更好!”塗小浪回答。

“是嗎,我怎麼覺得我跳的太柔了。”

“你?你是裝出來的,實際你很硬的。”塗小浪想揭穿她。

西漫塵沉吟一下,撒嬌地說:“喲,瞧你說的,硬不是男人的專利嗎,我們女人拿什麼去硬啊!”這麼放浪的話不是常說,說了心裏有點不舒服。

見女子說的不幹淨,塗小浪打斷說,“好了,謝謝小姐!我要吃點東西了。”說著就和西漫塵分開了,臨分開還使勁捏了西漫塵手一下。

這一下,要是一般女子得呀的大叫,可西漫塵沒有,隻是吸了一口氣。

又玩了一會兒,塗小浪才回家。

實際也沒回家,而是找小旅店住下,在外麵吃過早飯才回家。

看一切照舊,並沒有什麼變化,就想倒在床再上睡一會兒,昨天沒怎麼睡好。

剛躺下,手機響了,陌生的號碼?塗小浪警惕起來,想了一下,還是接了,是郝迪亞,她來送錢包了。

正好沒有多少錢了,昨天住旅店就扣了半天兜才湊夠的,塗小浪下樓來接郝迪亞。

郝迪亞和大玲開著高檔的車來到小區門口。郝迪亞今天穿戴好優雅,淺藍的裙子配水紅的襯衫,襯衫袖子卷到肘處,胳膊上挎一個鹿皮手包,脖子上是一串珍珠項鏈。

見塗小浪不動,郝迪亞就問,“怎麼,不打算讓我上你家看看嗎?”

“可不敢,我怕我不值錢的東西被你偷走!”塗小浪吃笑一下,無奈地搖頭。郝迪亞的技術,自己已經領教過了。

“不會的,我們這行有規矩,親近人的東西不能偷的,也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

郝迪亞話裏很明顯已經把塗小浪當成親近的人了。可塗小浪不理解,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他親近的人了,莫不是真的把自己當男朋友了吧。

“我是你的親近人嗎?”

“當然了,我們同命相憐,自然是親近的人了,你沒聽有歌唱嗎,同是天涯淪落人,苦瓜苦藤緊相隨。”郝迪亞鼓著嘴,看著塗小浪,等塗小浪認同。

這個千金女賊,更有自己的理論,塗小浪進一步問,“你怎麼知道我和你是苦瓜苦藤?”

“我啊?我從你眼睛裏看到的,你看似堅韌的眼裏有一種莫名的憂鬱,這憂鬱讓我感到我們很近。”郝迪亞忽閃著大眼,“你別看我挺歡樂,可我不時心裏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憂傷,你以為我願意去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