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於甜歌大叫一聲,伸手抄起一拖把,嘴裏大叫:“服(孵)你?沒長出毛來你就是個蛋!”
“啪!”拖把一下打在塗小浪的頭上,而且還打在舊傷口上,好特麼的疼,都出血了。
瑪德,剛才真不該手軟,給自己留了禍端。
塗小浪有些惱怒,當第二棍打來的時候,他一矮身,一個旋風腳,“啪!”把拖把踢飛,接著又一腳踹出。
這一腳力道不小,一下把於甜歌踹到浴缸裏。
“噗!”一波水被於甜歌的身子砸漾出來。
於甜歌掙紮想起來,塗小浪上去一腳,一下踩在於甜歌的胸口上,立時,把她踩到水裏。
“咕嚕嚕!”是嗆水的聲音。
塗小浪放開了腳,並不是有了憐憫心,而是腳正踩在於甜歌的軟組織上,不自覺地就把腳拿開了。
於甜歌出了水麵,求饒地叫到:“我服了,這回我真的服了!”噗噗地吐了好幾口水。然後,趴在浴盆邊喘息。
塗小浪不屑地轉過身去。
身後有聲音,是於甜歌爬出來給自己解開捆手的繩子。“對不起,我錯了!”於甜歌咳嗽著說了對不起。
這一刻,塗小浪選擇了原諒。
但還是問:“說說吧,你是誰?你和米有貴是什麼關係?”
於甜歌咳嗽了一陣後,人坐到浴盆邊,說了自己的事情,“我年輕時候學過武術,給女老總當高貼身保鏢。”最後說:“我是鬼迷心竅,我就是為了那十萬獎金的!”
聽罷於甜歌的敘述,塗小浪把浴巾重新圍了一下,回頭說:“你收拾一下,然後再出來,我希望你以搓澡工來,還以搓澡工走,發生的一切就當是沒發生!”
“是是是!我明白。”有一串長咳。
走出衛生間的塗小浪明白,這回於甜歌是服了。
換好衣服來到客廳,於甜歌從衛生間裏出來了。濕漉漉的衣服已經被她處理了,好象已經幹了,於甜歌徑直走向塗小浪。
“對不起,我太不自量力了,謝謝你手下留情!”於甜歌鞠了一躬,又鞠一躬。
還知道自己給她手下留情了,不錯,挺有體會的,塗小浪擺手說,“好了,回去吧!”
“嗯!”剛走兩步,於甜歌又回來了,“我穿了衛生間裏的衣服,我的衣服都濕了,過後我給你送回來。”於甜歌聲音很小。
這時候塗小浪才發現她把騰美伊的裙子給穿在身上了,她自己的衣服在手拎著的塑料袋裏。
這怎麼能行,也不是自己的衣服,這說了不算,就搖頭說:“這不行的,我不是屋裏的主人,我說了不算的!”
於甜歌有些失望,無奈地搖頭說:“好吧!”伸手把扣子解開,把拉練拉開。
塗小浪驚住了,原來於甜歌裏邊沒有穿衣服,白皙的皮肉露出來。
難道裏便沒穿衣服?“快停停停!要不你還是穿著吧!”塗小浪擺手。
不能讓脫了,脫就出事故了。
“那把你的電話給我,然後我好把衣服送給你!”於甜歌要塗小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