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發師給補充說:“這是板寸!”
一聽是寸頭,塗小浪有些不情願,“哎,這不好啊,我是老總哎,怎麼給我剃上了流氓頭了。”在塗小浪這裏,寸頭都是保鏢們和流氓的專屬品。
“哼,你不是流氓,可你有流氓的底色,你扒我褲子,還鑽到我裙底偷看,不行,你就剃這個頭。”郝迪亞堅持,原來是這個理由,自然有點懲罰的成色。
沒想到看裙子底的風景,給郝迪亞知道了!那兩山夾一溝的風景至今難忘,想起這個,讓塗小浪一時啞語。
美發師以為塗小浪同意,就下剪子了。“哢哢!”兩剪子。
塗小浪忙說,“慢!”可從鏡子一看,好好的頭,被剪了一個缺口,活象甜瓜被啃了一口,,沒辦法,塗小浪隻好同意剃成寸頭了。
最後,塗小浪的頭成了風吹錚錚作響的頭,郝迪亞也成了甜美靚麗的學生頭。塗小浪冷丁被冷風吹頭,頭皮冰涼,還有點不適應,郝迪亞還打趣。
“哎,從今往後你就當我的老大好了,看你的樣子蠻像老大的。”
塗小浪擺手,“我可當不起你老大,你還是另找老大吧!走了,我送你回去吧!”
這回郝迪亞沒有理由不回家了。可郝迪亞不想回家,他要和塗小浪在一起,還是叫起來,“哎,老大,我的腳是不是得去醫院看一下才行,哎喲,斯——好痛啊。”樣子很痛苦。
“你的腳,已經好了,怎麼能還痛!”塗小浪不認可,知道郝迪亞是假裝的。
“不是你腳你當然不痛了!”郝迪亞噘嘴,用鼻子打氣,以示很不開心。
“好了,那我給你看看吧!”塗小浪把包紮的手絹打開,“你看吧,連傷口都找不到了,可是滴,剛才這腳是真受傷了還是假受傷?”塗小浪也裝迷糊。
郝迪亞低頭一看,驚呆了。明明是鮮血淋漓的腳踝,怎麼一點傷都沒有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會是假受傷呢,襪子上還有黑紅的血跡呢。”
再沒有借口不回家了,但郝迪亞還是說:“哎,老大,接到我的電話可第一時間來救我呀,我發現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處境很危險。”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找你的。”塗小浪驅車把郝迪亞給送回家,然後回到家裏。
回到別墅,把自己放倒在床上,禁不住想,這個小北翠,到底有什麼來頭,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殺人滅口。真特麼的豈有此理。
想想,一定是吳金通在背後。
說起來,自己和吳金通的疙瘩還沒有解開,那次不是綏夢可阻攔,那自己就是個通緝犯的身份了。這次,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吳金通。
洗過澡躺在床上,閉眼進入了夢鄉,醒來已經是半夜時分。再閉眼怎麼也睡不著了,就在床上玩手機。
突然,手機裏跳出一條短信,把塗小浪嚇了一跳,短信的內容很短,就三個字,加上問號四個字,“睡了嗎?”
對短信,塗小浪是不來電的,因為手機裏經常有排隊的廣告短信,什麼名茶,什麼偉哥什麼的垃圾廣告,令人生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