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吧,老板,我不知道什麼土浪的,軍哥都叫我一回了,可我不是啊,你不能開槍啊!”塗小浪近乎大叫地喊,意思是引起麥小魚的注意。
大軍先過來的,“老板老板,他不是塗小浪,我已經考察過了,就是長的有點象,不,十分象,不信你問麥小姐。”
麥小魚跑過來,拉開杜子豪,“舅舅,他叫北漫雪,你這是幹嘛呀?”
“我怎麼看他這麼眼熟啊!不會是塗小浪沒死吧?”想起這個,杜子豪心裏恐懼萬分,要是這家夥沒死,還來到身邊,那自己可要糟糕了。
“老板,那小子不是被炸飛了嗎?還能活嗎!”大軍在一邊給解釋。
盡管兩個人解釋,杜子豪還是疑心重重,準備進一步拷問時候,客人到了,這才罷休。
來客是一個微胖的中年人,竟是工地轄區的派出所長,然後又見了一個****上的大哥,杜子豪是要派他們今晚去襲擊那些民工的。
他們說什麼塗小浪都沒聽到,因為大軍讓他們到十步開外地方站崗去了。
回到公司,塗小浪就找大軍,“軍哥,我不幹了,這也太恐怖了,就跟老板一次,差點沒讓老板給走銅,我怎麼了我,長得就象什麼浪就不行啊!”塗小浪滿腹委屈。
“這不是誤會嗎?誰讓你長得太特麼象那小子了,別矯情了,好好幹!”大軍訓斥塗小浪。
“那好吧!那我請假一天吧,我被老板嚇出尿褲子症了,你看我褲子都尿了,我養一天,我怕我受驚下尿褲子是小,拉褲子就不好辦了。”實際是塗小浪故意把水撒到褲子上,好借口托詞。
大軍想一下,“那好吧!”
回到家裏,塗小浪便開始準備今夜的裝備了,今夜,或許是一場硬仗。
換了一身行頭,把臉畫了迷彩,這回戴了一套假發,天還沒黑就朝工地出發了。
工地上靜悄悄,工棚裏工人都剛吃完飯,有一句無一句地閑聊,大夥很消沉,唉聲歎氣交替在空中遊蕩,顯然,杜子豪沒找他們談判,他們不知道怎麼辦好。
有人說:“怎麼辦啊!你六嫂的腦震蕩得用錢治的,找不到杜子豪,找到我給他跪一個都可以!”
“你跪也沒用,他要是菩薩心腸錢早給了,朱子貴的腿斷了,更需要錢是不是!”
“唉!這可咋辦啊!”
“咱們是鬥不過人家的!”????????
塗小浪走進來,大夥不認識,都警惕地閃躲,這種情形,隻能自我介紹,“大夥不用怕,我是那天幫你們打仗那個。”並把頭套摘了,大夥認出了,一下子圍了過來,救星一樣滴問這問那。
塗小浪沒有啥給大夥解答的,隻能安慰,“大夥放心,三天,三天問題就會得到解決,不過今晚大夥要打起精神了,他們雇了黑社會來收拾大家,我們今晚要做好防備,我是來幫大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