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簡直要氣抽了。
“瑪德,反了反了!”杜
手下的彙報說有個畫著花臉的策劃指揮和出手的。
這還了得,杜子豪給工地轄區派出所長打電話,“梁所長,給你們打電話怎麼不出警啊?”
“杜總,是你叫我不出警的嗎?所以我才沒出警。”原來白天在落園見的梁所長,扔了兩萬元,要梁所長晚上接到報警不要出警。
杜子豪一想,也是,就改口說:“是是,梁所長,那我讓你現在出警,一定找出那個花臉領頭的,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好處。”
“放心吧!我這就過去。”梁所長正怕沒出警這個事兒弄糟糕了,想去看看情況,就順水推舟答應了。
到了工地,便抓了幾個農民工,要他們交出花臉人,農民工口徑出奇的一致,“沒有啊,我們這裏沒有花臉的人!”
“你們特麼*還嘴硬,下釘子陣紮傷了好多人,還把汽車輪胎給紮冒。”梁所長有些火,“不說是不是,不說都給我上派出所去!”梁所長已經在工地監工這裏了解了情況,可工人們不說。
於是,一下押起來十好幾個人。沒有那多手銬,就讓自己把自己鞋帶解下來捆自己。
第二天上班,塗小浪聽到這個消息氣壞了,這是什麼派出所,明明是風少來尋恤滋事,可抓起了的卻是工人,這也太偏離軌道了。
邱和子慶幸地說,“哎,北漫雪,咱們就不錯了,昨晚沒讓咱們去,要去也得被釘子紮!說那家夥紮的才很呢,有紮腳的,還有紮屁股的,最狠的是風少,把****都給紮了,哎呀呀!”邱和子咧著嘴,好象他很痛的樣子。
塗小浪聽罷竊笑不止。
另一個保鏢說的更嚇人,“哎,我聽說他們在釘子尖上抹了百草枯,被紮的人身上的毛發一宿都脫落了,有個叫達來的,本來私部毛很重,可早上起來,一床私毛,你說慘不慘!”
“草,真的假的?”有個問。
“騙你有幾把毛用,達來是我表弟,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他現在害怕的不是幾根幾把毛,是有沒有生命危險!”這家夥口氣很悲情。
“是夠慘的。”塗小浪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塗百草枯,當時有人倡議要抹辣椒水了,難道有人真的把釘子塗了百草枯?工地上,那來的百草枯呢!
這事情就嚴重了,要是弄出人命來,那幾個農民就倒黴了。沒心思和這些人閑扯淡,塗小浪在想,怎麼能把農民工給弄出來,這事兒與他們無關。
今天可能是杜子豪沒出來,所以保鏢都在辦公室呆著,塗小浪借口買東西,便下了大樓,回到租住的三合院。
剛進屋,“叮咚——恭喜宿主,你完成了任務,積分八千積分,加油!”
昨晚就等同伊的聲音,可一直沒有聽到,今天卻來了,“謝謝!”
“不謝,係統還有任務,救出被抓的農民工,積分五千,加油!”
就是同伊不來布置任務,塗小浪也已經準備行動了,這更讓塗小浪信心十足,便高高地舉手,又攥成拳頭,“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