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由不得你了!”黃三腳說著一把把點滴管給扯下,“狗牌,找擔架去,把你嫂子給抬走!”叫狗牌的應聲去了,黃三腳還哼唧,“瑪德,這老娘們屬破車,一天不打就溜轍。”
這也太欺負人了,憤怒的蘇漫雪從床上爬起,卻被黃三腳一拳給打坐下來。蘇漫雪再次起來,張開五指朝黃三腳抓去,被黃三腳躲開了。
可因為肋骨沒好,劇烈一動,抻的傷處鑽心地痛,隻好捂著痛處趴在床上,臉色蒼白,冷汗淋淋。
可黃三腳根本不看這個,不知道從那裏弄個膠帶,和手下來捆綁蘇漫雪。
這還了得,自己真的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被黃三腳被綁走嗎,蘇漫雪用盡全身力氣叫,“救命啊——!綁人啦——”
可大夥不為所動,甚至有人在說,趕緊消停地回去得了。計謀得逞的黃三腳還叫囂,“麻痹的,讓你叫,來把嘴給膠上!”說著就來瘋蘇漫雪的嘴,不讓她喊叫。
就在這個時候,塗小浪進到了病房。看蘇漫雪被捆在病床上,感到驚訝,便上前問,“蘇姐,這是怎麼了?”
此時蘇漫雪還沒被膠嘴,見到塗小浪,便哇地一聲哭出來。救星來了,蘇漫雪哭著說,“這家夥就是撞我的黃三腳,他要把我綁出醫院,老弟,快救我——”
塗小浪聽明白了,這個流氓欺負到醫院來了。
黃三腳根本沒在乎塗小浪,拉塗小浪說:“去去去,這裏沒你的事兒!她是我老婆,我要接他回家。”這家夥還想演。
塗小浪轉過身來,怒視著黃三腳,原來這家夥是這樣騙大夥的,以致他這麼胡作非為也沒人報警,真是可惡至極,就冷笑一下說,“那我該叫你姐夫了?”
黃三腳心裏好美,這個家夥也被帶溝裏來了,就點頭說,“是的。”
塗小浪點頭叫了聲,“姐夫!”
“哎——”黃三腳歡喜地應。
“啪!”還沒等黃三腳的哎叫出來,一個大耳光打來。這個耳光甚至響亮,全病房都聽見了。
黃三腳轉了好幾圈才立住,有幾顆流星嗖嗖飛過,一摸臉,已經腫起來了,嘴裏還有了鹹味,這也太丟人了,被這小子打了個耳光子。
隨即大怒,“瑪德,你竟敢打我,狗牌,你們給我上,揍這小子!”黃三腳捂著臉叫。
叫狗牌的幾個人一下把塗小浪給圍住。
塗小浪沒理黃三腳他們,在給蘇漫雪解捆手腳的膠帶。狗牌抓起一個酒瓶朝塗小浪頭上砸去,這要是砸下去,腦袋非被開瓢不可,一旁看的人都驚得張大嘴,想提醒塗小浪背後有如襲擊啊,可來不及了。
“啪!”大夥把眼睛閉上,不忍看下去了。
可睜開眼睛一看,狗牌已經趴在地上,頭上冒血了。沒打到塗小浪,卻挨了塗小浪一瓶子。
另外兩個手下,見狗牌被打,張牙舞爪地衝上來,要為狗牌複仇的樣子,塗小浪一個旋身,“啪啪!”兩下,兩個家夥連滾帶爬地蹲到狗牌跟前,捂著嘴巴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