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月白瞪了他一眼說道:“是不是你沒有了法力,腦子也會變笨?蠢不蠢,你有沒有發現這裏麵已經都積滿了灰塵,很久都沒有人過來了,你現在進去除了看灰塵和他那些破爛還能看到什麼。”
月宿聽完之後心想月白說的也對,於是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
他們一路走到了皇帝的行宮,因為是因為不知道南非到底在哪裏,所以他們覺得很有可能就在那皇帝的寢宮,皇帝的情況就是夜晚也燈火通明,整個宮殿本來都是漆黑一片的,現在他們知道了,原來在網上能亮燈的就是華麗的宮殿。
月宿月白麵麵相覷,月白問道:“你進去還是我進去。”
月白這樣一問月宿自然就知道了,他想讓自己先進去,隻不過月宿才不願意這麼做,於是他把球又踢回給了月白:“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麵掩護你。”
月宿剛一說完隻覺得自己的屁股被人踢了一腳,然後他被踢到了宮殿裏麵。
奇怪的很,大晚上宮殿沒有人在這裏守著,反而空蕩蕩的,滿目的燈火一點也不燦爛。
他記得很久之前他來宮殿參加宴會的時候,明明這裏燈火通明人山人海,大晚上都有很多宮女太監走來走去,時過境遷,沒想到永慶國的宮殿竟然還會落魄至此。
深深的宮殿內,一個人躺在床上拚命的咳嗽著。
蒼白無力的手慢慢的升了起來,本來一頭黑發,現在布滿了白霜。
他氣若懸絲的說道:“水……”
月白左右看著發現這宮殿確實空無一人,無論他怎麼說都沒有人來到他旁邊給他遞水,他現在就像是處於荒漠中的一隻駱駝,沒有了水也沒有了方向。
月宿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他旁邊。形如枯槁的麵容,不仔細看,還真認不出他。
“陛……陛下”他走到皇帝的麵前小聲的叫著,總覺得這裏十分的詭異,但是他又說不上來。
躺在床上的人閉著眼睛,嘴角發白,一直喊著水。
月宿出於人道主義的考慮,立馬端了一杯水放在他嘴邊,可是瞬間他的手就被他擒住了,力道大得一點都不像是臥病在床的人。
那人眼睛睜得如銅鈴,直直的看著他,一頭白發下麵是凶狠的目光。
月宿想把手從他的手中收回來,可是不行,她的手抓的很緊,一點都放不開。月宿眉頭一皺幹脆用起了小,他把腳放在床上,然後踢著床,可是再這樣下去,他的手都要被他拉斷了。
不知道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皇帝或者是被魔迷了心竅,不過應該不可能就算龍脈再怎麼消亡,皇上也不可能受到魔的影響。
那麼眼前的人就是魔了,月宿慢慢的握緊了拳頭,然後想一拳打過去,卻被那個人一掌給接住了,接著那個躺在床上的皇帝發出了一陣陣的怪笑聲,讓他頭皮發麻。
“你是不是魔。”可能因為月白不在身邊的關係,他現在有點覺得自己是個智障,直接問他,他怎麼可能會回自己呢。
那個人繼續笑著,然後慢慢的從床上站起來,但是我摸著他的手的那隻手依舊沒有鬆開,反而力氣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月宿看了看自己剛才走過來的路依舊是空無一人,那月白現在到底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