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了他們?”魏伯牙驚訝道。夏天陽這時候才幾歲啊,才七歲。完完全全一個小孩子的年紀,居然開口說要殺人了,這份憤怒到底有多麼暴烈。
不過魏伯牙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一種欣賞,不愧是那人的兒子,跟他當年很像很像。真的太像了,就連做事的風格都如出一轍。
“給。”魏伯牙從儲物器中拿出一件兵器,那是一把青綠色的短刀,波浪形的外形,透露著冷冷的殺氣。寒光凜冽,咄咄*人。
夏天陽,要殺,沒有人去阻止。因為這兩人確實該死。
“村長?真的讓天陽把他們倆給殺了嗎?”牛曼看見拿著刀,正一步步向著牛業田跟牛塘他們兩人*近,心裏著急地說道。
“你別管,一切讓天陽解決。”牛業地瞪了一眼想要出手阻止夏天陽的牛曼,“那是他們自找的。”
夏天陽從魏伯牙手中接過那把短刀,他的手剛好抓住那刀柄。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跪在地上的牛業田跟牛塘。就是這兩人毀壞汙蔑自己父親的名聲的。
牛業田跟牛塘站起來想要逃走,隻見魏伯牙身形一動,他兩人就定住在那裏了,連話都說不出來。
“嗯?沒想到這居然是個高手。”千葉子看著那古井無波的魏伯牙,自言自語地說道。然後又注視著夏天陽,這小孩的那份獨特她上次已經見識過了,這次居然來個更加吸引她的,這麼小的年紀就有那種狠勁了,此子他日,定非池中之物。
被定住身體的牛業田跟牛塘兩人更是著急地瞪著眼睛,眼珠子都快瞪破了。看向身邊的一個個熟人,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幫他們兩。那是因為他們已經是罪人了,他們輸掉了用來舉辦啟元典禮的所有錢,差點就毀了啟元典禮了,這種利益葷腥,沒有一點責任心的爛人,其實現在在他們看來,就算是死了也不可惜。
當牛業田的眼神掠過他的妻子兒子的時候,後者隻是悲痛地搖了搖頭,有不舍,一聲深深地歎息。便將頭撇過一邊去。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會幫他們了,哪怕夏天陽不殺他們,那他們的村規也會將他們兩個處死的。
夏天陽很快就走到那兩人麵前,眼神十分冰冷。說道:“別汙蔑我爹,我以我爹為榜樣,知道嗎?”
“唔··唔,唔唔···”兩人緊張地掙紮著,但是沒有一點效果。
夏天陽說完之後,將手中的短刀舉起來,在空中做出一個生硬地下劈動作。那動作有點滑稽,但是夏天陽此刻的心情卻是十分冰冷。從他得知他爹離開他的那一刻起,從他決心想要跟他爹娘相聚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境就已經開始蛻變了,有時候小孩子,我們還真不能當作小孩子看待,因為他們的心智已經不是小孩子的了。
就在夏天陽剛想下手的時候,牛紫煙掙開她母親拉住她的手,跑出來淚眼汪汪地衝著夏天陽大聲喊道:“天陽哥哥!”
夏天陽回過頭來一看,原來是牛紫煙,他知道牛業田便是她的爺爺,夏天陽從她眼中讀到了“不要,不要殺我爺爺。”
但是夏天陽停留了大概三秒鍾,回過頭來,毅然將手中的刀,劈下,手起刀落,連續兩刀,牛業田跟牛塘都已經很不甘心地倒下了,抽搐了幾下,便沒有了生命的氣息。很多人都不敢看到這一幕,紛紛把眼睛閉上,甚至有些小孩婦孺已經哭了。
“狠,夠狠的,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狠了。不錯。”這是牛曼對夏天陽的評價,牛業地此時則是沉默沒有說話,這兩人死了是不能夠進入宗堂的,因為是罪人。時至今日,都是他們咎由自取,罪有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