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黃家的崛起勢在必行了,看來是時候給天宇鋪鋪路了。太多的人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了,我不能讓天宇在成長的時候受到任何有威脅的存在!”
“暗衛,你帶一組你的人馬全天候守在天宇的房間周圍,加強對天宇周圍的布控,我不想看到所有人對天宇的成長構成任何的威脅。”黃德成在影子消失以後對暗藏在暗處的暗衛說。
“是,請主人放心!”暗處傳來一聲回答,瞬間沒有了任何的回應。
黃德成看著暗衛的消失,麵對著東方看了許久,漸漸地天色暗了下去才慢慢的走回閉關所在的小屋。
正在沉迷於修煉中的天宇發現自己肉體的柔軟性已經完全可以應付突破下一層的程度了,就打算著今晚進行突破。三年間不間斷的修煉,對肉體不斷的煉製為了就是這一刻,兩年前天宇的血神決第一層入門已經完全達到了巔峰,僅僅第一層入門巔峰修為便已達到了聖元大陸的劍徒巔峰隱隱突破到劍者,因為自身的發育還不夠完全適應下一層的突破一直壓製著自身的修為,怕得就是在突破時肉身承受不了突破所帶來的痛楚而崩潰。
正在天宇準備專心突破的時候,突然從外麵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兩世為人的天宇他得神識已經達到了初級聖階,外麵有一丁點風吹草動也逃不過天宇的監視。天宇立馬中斷了修煉警覺起來,用神識向外探尋著。發現一群身穿黑衣的人在自己的房子外麵布控著防禦,這群人隱藏在自己房子周圍進行全麵的監視。
天宇以為是有人要對自己不利,頓時提起全身的功力,一邊用堪比劍聖的神識看著外麵的人一邊緩緩的向著窗邊靠近,想給外麵的人打個出其不意。突然間天宇發現外麵的人隻是對自己的房間進行布控而已,沒有對自己發出任何一絲的神識探看自己的房間裏麵,而且天宇發現外麵的人對自己沒有一絲的敵意。雖然如此但是天宇還是不放心,已經達到劍徒巔峰的修為還在不停的運轉著,看了好一會兒發現周圍的黑衣人對自己沒有一點興趣便放棄了。
“看來是我多心了,看來母親已經和老爺子談過了。不然老爺子是不會對我產生如此大的興趣,不過也好。對我現在的修煉沒有任何的打擾,在我突破的時候不在需要對周圍的安全所擔心了,更加不用擔心自己現在受到任何的威脅,這樣子我可以更加安心的突破了!”想到如此,天宇便放心下來盤起腿準備突破了。
天宇把意識完全的沉迷在突破自己的督脈之中,隻要打破任督二脈便可以完全突破入門進入第一層修煉。一瞬間天宇把自身的狀態調整到了最佳的時候,準備完畢的以後便把體內的一小股淡淡的血色的能量運轉起來,一周天,兩周天,一直運行到了十八周天就狠狠的向督脈衝擊起來。天宇的小臉頓時蒼白了起來,渾身上下冒出的汗水頓時把天宇全身都弄的濕透如同從水裏撈了出來一樣。
此時,天宇體內仿佛就是一個小型的戰場,一股淡淡的血色能量如同一股正在衝鋒的騎兵一樣狠狠的朝著對方衝了過去。督脈一點點的被撕開,疼得天宇痛不欲生,血神氣在衝擊的時候一邊修補著已經殘破的督脈一邊朝著剩下的一段堵塞的經脈衝擊。兵敗如山倒,血神氣天宇長期壓製的下已經充沛無比,一下子將督脈衝開,隻是衝開督脈的時候所帶來的撕裂身體般的痛楚讓天宇疼痛不已。
督脈的開啟讓淡淡的血神氣慢慢的變得濃鬱起來,天宇看見如此開心不已。不做休息便繼續朝著任脈發起衝擊,隻要把任督二脈打通天宇的逆天之路就開啟了第一步。如果說督脈是扇木門,那麼此時此刻任脈就是一扇結實無比的鐵門。隻要打開這一扇門,那麼就踏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天宇朝著任脈發起一次次猛烈的衝擊,一次次折羽而歸。而天宇的身體因為衝擊所帶來的傷害將原本白嫩的皮膚的表皮已經開始破裂,一絲絲的鮮血從體內流出來。原本已經濕透了的衣服此刻已經被血汗慢慢的滲透了,形成了一件血衣。如果現在有人看見天宇現在的情形恐怕會嚇得魂飛魄散,因為天宇現在的臉型因為忍受強大的痛楚已經嚴重扭曲,就算黃華龍來了也認不出這個就是他三歲的兒子。天宇沒有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咬著牙對著任脈撞擊過去,嘴唇因為過激的咬合已經破損的不成樣子了。
天宇的意識已經全部沉淪了體內,發現多次衝擊不成的血神氣慢慢的回攏到丹田,形成一個旋轉的氣窩。
“旋轉,對啊!我怎麼就那麼笨著都沒想到呢,旋轉的血神氣如同一個錐子。而平衡衝擊過去的血神氣隻是一個平滑的木棍,一根木棍怎麼能撞開一扇鐵門呢。而旋轉著的血神氣就如同一個錐子,有著鋒利的錐頭。隻要多試幾次我就不相信衝不開任脈。”發現自己的體內的血神氣慢慢的旋轉成一個氣窩,天宇暗罵一聲。說完就用自己的神識包含著血神氣慢慢的形成一個錐子朝著任脈鑽了過去,旋轉著的血神氣狠狠的撞擊在任脈上麵慢慢的轉出一個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