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歸氣,可是這樣大眼瞪小眼的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言小諾主動和墨西玦說話:“我的腳沒事。”
“我知道。”
“那你怎麼還不走?”
墨西玦理所當然地說道:“沒有討到債,我怎麼會走?”說著,他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大有在這裏耗下去的架勢。
言小諾差點抓狂,大叫道:“你想要什麼,我給!”
隻要他趕緊走,別杵在這裏,萬一等下有人經過,看到他還膩在自己房間裏,這算怎麼回事啊?
墨西玦把手裏的水杯往桌子上一放,淡淡地說道:“明天陪我去登山。”
“啥?”言小諾睜大了眼睛,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你說登山就登山,我隻有裙子穿,怎麼去啊?”
墨西玦挑挑眉,看了看她今天穿得性感無比的裙子,黑眸一暗,身體已經靠了過來,“等下我會讓人把衣服給你送來。”
“為什麼要我去?”言小諾皺起了眉,“登山可是個體力活,我身體這麼弱……”
墨西玦輕聲說道:“有我陪你,不要怕。”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好不好?她從小就沒有任何運動細胞,好像還聽張總說,雪山可是會有雪崩的。
她還想說什麼,門就被敲響了,門外傳來陸霆的聲音:“小諾,你休息了麼?”
墨西玦黑眸一冷,言小諾剛想答話,就被墨西玦捂住了嘴唇。
陸霆的聲音再一次傳來:“小諾?”
言小諾就看見墨西玦的黑眸中閃過一抹戲謔,然後他就在言小諾的脖子上輕輕地吸了一口。
言小諾忍不住嚶嚀出聲,墨西玦就把捂著她的嘴鬆開……
然後墨西玦就去把門打開,一臉陰沉地看著震驚無比的陸霆,冷冷地問道:“你來幹什麼?”
陸霆下意識地看向言小諾,她雪白的脖子上有一個紅紅的“草莓”,腦子瞬間“嗡”的一聲炸開,看著墨西玦,“墨西玦你……”
墨西玦下巴微揚,黑眸微眯:“我怎麼了?”
“你怎麼能對她做出這種事!”陸霆氣得渾身發抖。
墨西玦冷冷一笑,語氣淡漫:“我就是對她做出這樣的事,你又能怎樣?”
陸霆氣得臉色通紅,一拳就往墨西玦的臉上打去。
然而他還沒有打到,就被墨西玦反手給製住,墨西玦居高臨下地對陸霆說道:“連這點功夫都沒有,也配叫男人!”
“墨西玦你住嘴!”言小諾忍無可忍地對墨西玦大喊,“放開陸霆!”
墨西玦緩緩地轉過頭來,黑眸中戾氣盡現,“你說什麼?”
言小諾毫不示弱地說道:“放開他!”
她俏臉微揚,一襲深紫色的長裙於夜風中展開,自稱一種凜然之氣。
墨西玦突然笑了,笑容讓言小諾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突然看見他反手一推,把陸霆推出了門外。
陸霆後退了好幾步才站定,並沒有摔倒,而是站直了身體和墨西玦對峙。
言小諾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說道:“陸霆,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陸霆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叫道:“小諾!”
言小諾給了他一個“我沒事”的微笑,然後堅持道:“回去吧,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
陸霆看了一眼站得筆直如鬆的墨西玦,沉默了一下,這才離開。
墨西玦轉身就走,手卻被言小諾拉住。
他一把甩開她的手,側過頭冷冷地說道:“還有什麼事?”
言小諾雙手交握,輕聲地說道:“墨西玦,我再說最後一次,我們已經分手了。”
墨西玦隻是極其緩慢地看了她一眼,言小諾卻覺得那眼神就像是鋒利的小刀,每砍過來一點點,就像是在心口上的傷口再刻得深一分一樣。
他什麼都沒有說, 揚長而去,黑色的鬥篷如展翅欲飛的鷹。
言小諾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才感覺到冷,她轉身進了房間。
這裏畢竟是皇宮,浴室的享受也是頂級的,言小諾特地洗了一個泡泡浴,心情好了許多。
隻是脖子上的那點紅痕是沒辦法消了,墨西玦這個天殺的!
明天她還要繼續穿那些性感至極的禮服,要是被人家看見,她可怎麼回答,而且是墨西玦把她送回來的。
難道她還能窩在房間裏睡一天的覺不成?
登山就登山吧,好過出去丟人。
言小諾剛剛從浴室裏麵出來,就有侍女送來了明天的登山裝備,言小諾道了謝拿到了屋子裏。
侍女說道:“言小姐,墨少說明天來接你。”
“知道了,謝謝你。”言小諾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