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歪了一會兒,他們倆開始糾結到底誰做飯的問題。
“男人服侍女人,天經地義,肯定是你去做飯咯。”淺月一向是女權主義者,女人嫁給男人就是為了讓男人伺候的啊,還有,如今的男人不會做飯,還憑什麼要求女人三從四德。
“昨天就是我做的,該你了。而且,我還沒有吃過你做的飯呢,你應該做給我和卿夙嚐嚐。”顧文銳天地良心的帶上了卿夙,他相信卿夙一定會幫著他的。真是的,這女人就是倔,做個飯又不是什麼大事,都不肯幹。
“哦~你說的倒是有底氣,卿卿,你幫誰!”淺月一拍桌子,氣勢瞬間就上來了,大有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誰”的嘚瑟模樣。
卿夙憂傷了:我就是隻鳥,你們何必這樣殘忍的對我呢?!再說了,一看淺月那娘們兒凶悍的樣兒就知道她肯定做不好飯啊。虧顧文銳那個傻子還那麼想讓淺月做飯,說不定她一激動還在裏麵下毒呢!
卿夙吐槽完了,站在了淺月這邊他可不想被淺月折磨至死。
淺月很滿意卿夙的反應,溫柔地摸了摸卿夙的毛:“卿卿真乖,我們讓顧文銳給我們做肉吃,等回去了。我找安顏哥哥給你做好吃的啊。”淺月看硬的不行,就來激將法,她就不信今天不能讓顧文銳做飯了。
顧文銳鄙視卿夙,竟然因為怕死所以違背良心選了淺月,真是沒骨氣,枉為一條好鳥。
“你不會……是不會做飯吧,怕等會兒丟醜,所以才不敢做飯吧!”顧文銳用篤定的語氣說了這番話,淺月的自尊心那麼強,一定會中招的。
誰想,淺月一點表示也沒有,隻是嘴角多了一個迷之微笑。卿夙看見那個微笑,想:該給顧文銳默哀了。
沒有人說話,淺月敲個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手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寂靜中,一片有規律的敲打聲顯得十分詭異。
顧文銳摸不準淺月在想什麼,一咬牙,果斷投降。畢竟這個媳婦兒騙到手不容易,可別她一不高興就跑了。“行!我做就我做!”
淺月繃著的臉一下就開心了起來,“真是的,你早這麼說不就完了,還得讓我給你擺臉色看,找虐待的。”淺月很煩顧文銳,想做飯就早點說嘛,還非要讓她裝正經,裝正經也很累的好不好!
顧文銳心不甘情不願地出去打獵物吃,顧文銳一走,房間就熱鬧了起來。淺月想要讓卿夙學會說話,她認為卿夙連字都認識,說不定多練練就會說話了呢。
“卿卿乖,叫我主人。”
“……”卿夙退後了一步。
“卿卿你怎麼不聽話了,叫主人啊。”
卿夙又退後了一步,生怕淺月撲過來非禮了他。
“卿卿,你看主人這麼溫柔,你就叫一聲吧。”
卿夙受不了了,飛過去撓亂了淺月的頭發,就“撲哧撲哧”地飛出了屋內。
“嘿,卿卿你有本事就不要給我回來!”淺月咬牙切齒,用木梳整理好了頭發,閑得無聊,練起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