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煊快跑了兩步,上了樓,回到了房間之後,開始仔細的將事情在腦子裏麵不斷的回放,不斷的思考,尋找突破口。將相關的線索組合在一起之後,楊煊的眉頭皺了起來。
“還是說不通,如果真的是人為的話,為什麼要傳播出來那樣的謠言?相信的人會有,但是不相信的人,應該會更多。這樣的人,組織在一起,沒事來個探險什麼的,總會有撞破的一天……等等,如果不怕這些呢?來一個殺一個……這也太狠了點吧。引誘過去,各種折磨之後,用煞氣纏身,將其沉入水中,人死之後,怨氣也是一種煞氣,將其吸收,化為自己的手段,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人已經不能說是人了,而是喪心病狂的儈子手啊!”
躺在床上,楊煊閉上了眼睛:“今天先睡覺,明天問問王才,那個周姓老人的額情況,我最好盡快找找他,如果這件事情和那個黑袍人有關係的話,也正好控製起來。”
迷迷糊糊的,楊煊進入了夢鄉,轉眼之間,就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
起床之後,梳洗了一下,仍舊是練功,一進院子,卻發現,袁飛題已經在院子裏麵站樁了,站了一會之後,開始打起了詠春拳。
楊煊仔細的看了兩眼之後,頓時驚訝了,這小子竟然不是隨便亂練的,而是真正有章法,得到了真傳的國術!
“看來,還真的不能小看我這幾個室友呢!”楊煊苦笑一聲,還記得昨天去吃飯的時候,這小子看到打架,立刻就害怕的直哆嗦,但是卻沒想到,竟然是身懷絕技啊。
“老,老大……你醒了啊。”袁飛題一套詠春拳打完了,這才發現楊煊,靦腆的搓了搓手,看著楊煊,戰戰兢兢的問候。
楊煊一笑道:“嗯,拳法不錯。”
袁飛題的臉竟然瞬間就紅了,楊煊頓時一陣無語。
“那個,是,是爺爺教我的。”袁飛題低聲說道。
“嗯。”楊煊沒有尋根究底的意思,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後,開始站三體式,等到一套拳法練完,兩個人出門買了早點回來的時候,文田旭已經起床了,到是王才還睡的跟個死豬一樣,被楊煊一震狂敲門,終於給叫醒了。
吃著早飯的豆漿油條,楊煊問王才:“昨天晚上那個姓周的老先生的聯絡方式你有嗎?”
“嗯,怎麼了老大?有什麼事情嗎?”王才點了點頭之後,疑惑的問道。
“找他有點事,這樣吧,聯絡方式就算了,你把他的地址給我,我直接登門。”楊煊想了想說道。
“啊?是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還生氣呢?要不今天晚上咱倆過去用石頭打他家玻璃?”王才頓時興奮了起來,楊煊立刻無語。
“對了,你們昨天晚上睡的好嗎?”楊煊放下了筷子。
“還行,就是有點冷。”王才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奇怪的說道:“你說大夏天的,怎麼會這麼冷?”
“我也是有點冷。”文田旭答應了一句,然後起身拿起了眾人吃完的碗筷,去洗了。
“我,我倒是沒有什麼感覺。”最後說話的是袁飛題。
楊煊看了袁飛題一眼,他自己本身也沒有什麼感覺,看來煞氣對於練武的人並沒有什麼作用。就算是對於普通人,也不過是有點冷而已,畢竟,這裏不是煞氣的中心位置。
那麼之前姚虹菊說的那個感冒的事情,恐怕也是以訛傳訛才說出來的吧。
學校之中的怪談,有些時候就是這麼捕風捉影,當然,也說不定,是住在這裏的人,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之後,心理上發毛,才變成這樣。
楊煊揉了揉太陽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
王才將周姓老人的地址交給了楊煊之後,楊煊自己卻沒有立刻抽出時間去見他。主要是剛剛開學,這邊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做呢。先是開大會,然後分配班級,上課,之後還有為期一個月的軍訓生活。
剛開學的時期,楊煊也不想做些特例獨行的事情。所以,就老老實實的跟著大部隊行動,一直到這一切都忙完了之後,楊煊這才抽出時間,開車來到了坐落在帝都某處的一個高檔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