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嗯一聲,滿麵不解的看著她,她淺笑,抬眸,“你不能在這裏了,去凝鬟宮吧!”
“為什麼?”女子有些微微驚訝,為什麼讓她去凝鬟宮。
“沒有為什麼?”說罷,便起身準備離去。
“你救我,隻是因為鳳修?”她擋下那劍時,她有的是驚訝與感動,忽而轉念一想,為的不過是那個負了她的男人。
“你覺得呢?倘若你覺得是,那便是!如果不是,便不是!”若若隻感覺自己很累,不想解釋,也不想說什麼。
“他讓我死,我不應該活著!”女子喃喃自語,雙目失神,已經有過一次,疼過了,本以為不疼了,可是不知還是很疼!
“不!為什麼要死?而且是為一個禽獸而死!值得嗎?縱使你不再純潔,難道你就應該輕生嗎?”淩若若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個為男人哭死哭活的女人就反感,為什麼天下的女人都要這樣。
她的話一下一下的抨擊在她的心房上,忽而她咬唇問:“若若……我真的可以活著?”
“當然!隻要你願意,我必定傾盡所有的權力幫助你!”她的心終於安穩,她隻要肯活著,那麼便會有希望。
“好!我答應幫助你!”女子咬唇。
淩若若淺笑與她一同出了密室,三人去往凝鬟宮,走進了地道裏,“若若,你為什麼知道這裏有地道?”
“沒有娘娘不知道的事,姑娘就放心的住在這裏,用娘娘的話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水柔接下話,扶著若若坐在一旁。
“若若,我很佩服你!做女人應該像你這樣,而不是像我這樣!”女子的眼底浮起敬佩與安穩。
“好了,你好好的休息吧!水柔會準時給你送來膳食,過不了幾日這件事便會解決,你不用害怕。到時候你一定會自由的!”淩若若斂去了神情與水柔一同離開了地道。
正要出宮時,她突然喚道:“去凝鬟宮的後園子暖閣裏!”
水柔不解,隻好跟過去,推開暖閣的雕花木門,裏麵一片淩亂,那日的畫麵還在腦中盤旋,不料物是人非。
撩起帷帳,走到床榻前,忽而那一抹腥紅入目,那是自己的處子血,那日他與她在這裏纏綿,耳鬢廝磨。此時,她一人在這裏孤寂的緬懷,人生也不過如此,男人都可以冷情到這種地步。
也是自己沒出息,那麼快就原諒了他,還為他落下了胃病!淩若若啊!淩若若,你已經沒有了麵包可以噎死自己,所以你要勇敢的麵對,逃避沒有用!
忽而她暼見床榻下的一張紙箋,對著水柔使了使眼色,她拾起那張紙箋遞到若若的手裏,她接過一看,身體促然緊繃!
原來一切都是有人故意所為!嗬!真是搞笑,應該不止這一張吧!不然這一張紙箋根本達不到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