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聞言快哭了,狠不得甩自己兩巴掌,這種事情,自己知道就行,幹嗎嘴賤說出來啊?這不作死嗎?
見他那慘相,方塊七都動了惻隱之心,不忍再強迫他,於是轉頭看向於大媽。
這位應該是也知情人,既然王大叔不敢說,他問於大媽也是一樣的,再者,這個年紀的大媽,一般都喜歡侃大山,興許他隻需要提個頭,大媽便巴拉巴拉全給說了。
方神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不料才剛看了大媽一眼,大媽便一咬牙,一記手刀劈在自己頸部,隨即兩眼一翻白,軟綿綿倒了下去。
此舉看得王大叔兩眼放亮,擦,老子怎麼沒想到這麼一招?
當下他手都抬了起來,手指也已並指成刀,正要往自己頸脖處劈下去,卻聽到總教官嗬嗬一笑。
這一聲笑並沒有什麼特別,卻聽得老王汗流夾背,他突然想起來,總教官隻是不打女人,可不是不打男人,於大媽把自己打暈也許不要緊,但他要是將自己打暈,指不定會死得更難看。
這下子,王叔猶豫了,那手刀舉在半空,劈不是,不劈也不是。
方塊七懶得看他,反而轉頭問花小衝:“花教官,你身上應該有助興的藥吧?”
“有啊,呃,你怎麼知道?”花小衝下意識應了一聲,隨即才反應過來,臉上帶著幾絲錯愕。
這個助興的藥,當然就是椿藥了,不過他隨身帶著椿藥這事,除了最親近的幾個人之外,可不曾告訴過任何人,這個總教官是如何知道的?難不成,王叔跟於媽之所以怕他怕成這樣,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當下花小衝也淡定不下來,他可不知道,方塊七隻是因為知道他是兵痞教出來的,以兵痞的猥瑣,教出一個隨身攜帶椿藥的弟子有什麼好稀奇的?
聽到花小衝果然帶著椿藥,方神仙淡淡一笑:“你先給於教官喂一些,不用多,就三人份的吧。”
眾人聽了這話臉都有些綠,三人份的還叫不多?還有,你不是不打女人的嗎?嘴上說不打女人,卻讓人給女人喂椿藥?什麼人啊?你還不如直接打女人呢。
花小衝本來就對方塊七有意見,再加他身上這藥本意也不是為了禍害姑娘,而是用於自保,哪怕偶爾作為助興之用,那也是用在跟自己情投意合的女子身上,此時聽到方塊七要他給於大媽下藥,他自然十分抗拒。
雖然這個什麼‘野豬山’可能很牛逼,但萬一王、於二位隻是自己嚇自己呢?反正他花小衝在傭兵界打拚了幾年都不曾聽說過這麼個勢力,幹嗎要給這個野豬教官麵子?
這麼一想,花小衝幹脆冷哼一聲別過頭去,心道你愛給誰下藥自己下去,別指望花大爺會動手。
方塊七見他如此,也不生氣,隻是嗬嗬一笑,手一抬,將坐在一旁看戲的陳中宜陳教官一巴掌給拍進地裏去,隻剩下腦袋還露在外頭。
這一手可把其他教官嚇壞了,花小衝就更是像被踩到尾巴的野貓,連蹦帶跳跑出五六米外,速度之快,幾乎看不出他有一條腿還是斷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