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可能錯怪了自家姐姐,還因此把她四肢都給打折,春富老尷尬了。
他幹咳了兩聲才硬著頭皮問道:“不是你讓那四個二貨去抓扭屁股男人?”
春居聽得滿頭霧水:“什麼扭屁股男人?我不知道啊。”
老何也挺尷尬:“可我問過那幾個家夥,他們說得清楚,是老板讓他們去抓的人。”
“老板?”春富聞言一張臉又冷了下來:“白馬娛樂城可不隻一位老板。”
他春富也占著娛樂城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嚴格來講也是老板之一,當然,此刻他想到的並不是他自己,而是他姐夫阿魯一。
老何也想到這一點,也因此,他那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古怪了:“就我打聽到的消息,這位白馬城老板,是因為看上那個男人,才會去抓人……”
他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語氣不大對。
這事既然不是春居的鍋,那自然就是阿魯一的鍋,問題在於,阿魯一是春居的男人,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女兒,直白點理解,這貨應該是個直男才對,一個直男,可能看上男人嗎?
此言一出,春居原本疼得發白的臉色一下子漲紅起來,她咬著牙,沉聲道:“春富……”
春富聞聲點了點頭:“姐,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
他話說著已經一通電話撥了出去:“姐夫,到樓上來一下,急事。”
半晌之後,阿魯一屁顛屁顛跑了過來:“春富啊,你找姐夫有什麼……啊,老婆,你這是怎麼了?到底是誰幹的,老子……”
“閉嘴!”春居沒等他話說完已破口大罵:“王八蛋,你特麼到處玩女人,老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沒想到你現在還玩起了男人……”
“啊?玩男人?老婆,你在說什麼啊?”
“操,敢做不敢認,春富!”
“知道了,姐。”春富應聲的同時也已出手。
阿魯一可沒有他老婆那麼狠,腿剛一被打斷就直接疼暈過去,不過當第二條腿也被打斷的時候,他又疼醒過來。
如是又暈又醒了兩個來回之後,他步上他老婆的後塵,四肢盡斷。
看到春富好像還打算再斷他一肢,阿魯一直接就嚇哭了,若是再廢一肢,他日後可就隻能將全副心思都放到事業上,再也玩不了以前那些特好玩的小遊戲了。
真要是那樣,活著還有什麼追求?還不如死掉算了呢。
還好,春富走到他身前便停了下來,問道:“你什麼喜歡開始喜歡男人?”
“我一直都……等等,你說什麼?喜歡男人?老子什麼時候喜歡過男人了?”阿魯一雖然淚流滿麵,卻怒目橫瞪:“老子承認自己花心,沒少在外麵玩女人,但你姐還不是總在外麵玩男人?可誰說老子喜歡男人?特麼難道不知道,老子的人生格言就是‘血可流,頭可斷,取向不可變’麼?”
阿魯一這一番哭訴,把眾人都聽愣了,當下春富又尷尬了,特麼的,為什麼感覺又像是打錯人了啊?
這麼尷尬的時刻,正適合老何出來打圓場,隻見他搖著輪椅湊了過來:“阿魯一先生,你該不會不知道那個扭屁股的男人吧?”
“什麼扭屁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