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絞痛不是心髒有病,而是她在傷心?
這個說法頗為新奇,聽得周書語一愣一愣。
從小到大,除了心跳頻率不大對之外,她一直順風順水,論姿色,論家世,放眼整個華夏都沒幾個人能及得上她,以致於她的才華都被忽略了。
不過要說遺憾也不是沒有,比如她從不曾對那些追求者來電,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單著,可這也達不到傷心的程度吧?
再說了,她心髒的問題是打從娘胎裏就有,怎麼會跟傷心扯上關係?方塊七也太扯了吧?偏偏直覺卻告訴她,這小子不是在開玩笑。
難道他當真能夠看穿她身體上的毛病?那豈不是說,在某種程度上,他的眼力跟見識比之於那些不世出的前輩高人更為強大?
想到這裏,周書語都有些癡了,原來自己相中的男人居然如此不凡,本小姐真的太有眼光了……哎呀,我是不是又犯花癡了?還有,他剛剛說什麼?‘有事沒事多想想他,保管不會再心痛’?這意思是,我前麵的二十來年之所以會出現心絞痛,全是因為他?
臭小子,變著法子占本小姐便宜啊?咱們今天才認識,二小姐我過去的生活,可跟你沒有一個銅板的關係。
反應過來的周書語忍不住想要理論一番,房門卻‘砰’的一聲,隔阻了她的去路,也隔絕了她與方塊七的對視。
看不到方神仙,周二小姐一下子清醒過來,見鬼,為什麼麵對他的時候,總會情難自禁?難不成是單身太久,積累二十來年的悶騷一朝爆發?又或是這家夥對她使了什麼手段?不隻讓她心心念念,還投懷送抱。
周書語百思不得其解,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找陸娜幫自己分析分析。
主動將房門關上,方神仙也是費了好大勁才硬下心腸,如若有得選擇,他自然更願意把周書語留在身邊好好疼惜,別忘了,他可也是單身二十年,麵對這些個內定的女子,他分分鍾都想化身為狼。
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總是死纏爛打也不是辦法,萬一讓姑娘家膩歪就不好了,所以時不時還得來個欲擒故縱。
再說了,他也還有點私事要辦,這不,剛剛送走周二小姐,他便打了個電話出去:“喂,兔子嗎?是我?那邊還好吧?嗯,我之前送過去的那位醫生……什麼?幾位教官忙著跟她獻殷勤?似乎有想法?嗬,嗬嗬嗬,你多盯著點,等我回去再把那幾個家夥打出屎來……啊,你開著免提?他們都能聽到?太好了,凡人們,顫抖吧。”
掛斷電話,房門敲響,周書語與她的兩名保鏢魚串而入,隻是二小姐卻落在後麵。
哼,本小姐剛剛才被人拒之門外,現在卻主動跑過來敲門,多沒麵子呀?等等,不對啊,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要離開也是他離開好不好?
陸娜可不這麼想,他們會這麼快便跑過來也是出自她的意見,她好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不會猜不到,鬼域盯上他們並非臨時起意,況且由於鬼如的部分魂魄被困在她的腦域深處,鬼如的很多想法她也能夠探一些,自然知道附近還有鬼域的人在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