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書語繼續道:“不許再瞎想了,你們男生捂心口不要緊,我們女生捂心口的話,被人看到好難為情的……”
說這話的時候,二小姐臉紅了紅,驕羞得不要不要。
方神仙看得心中大動,正要做點什麼,人家姑娘卻又將注意力放到他家師娘身上,皺著眉頭道:“隻是一點皮外傷,怎麼還不醒來呢?”
剛剛靠近一些的方塊七,噘著嘴僵在半途,妞,你可以稍稍多重視一下自家男友嗎?
當下他醋勁更濃了,心中甚至冒出這麼個念頭:早知師娘會跟他爭寵,剛才他就先將她送進棺材埋回地裏再上來會情人。
想到‘爭寵’二字,他危機感更是大生。
不妙啊,‘躺屍’狀態的師娘都能讓周書語忘記他這個男朋友的存在,要是師娘醒來,周二小姐眼中哪裏還容得下他?
不行,不能讓師娘這具分身醒來!
問題在於,師娘要是想醒來,又豈是他說不醒就不醒?
要不,敲她悶棍?
啥?打女人會觸犯百合山第二門規?確實會,但不管做人還是做神仙,碰上情況特殊總得學會變通,打女人悶棍也一樣,比如下手之時掌握好分寸,隻打暈不打傷;再比如,煉一件帶法則屬性的法寶,打人打神仙都隻暈不傷。
另外一個問題,是下手敲師娘悶棍會不會有違倫理?
當然會,不過有些事情一旦做得多了,當事人雙方見怪不怪,也就不再糾結於這一點……你以為咱們方神仙在山上之時沒嚐試過敲他師尊悶棍嗎?隻是沒有過成功的案例,而且動手前後還得冒著被天雷懲罰的風險而已。
說白了,‘敲師娘悶棍’雖然屬於大不敬,但並沒有觸及方塊七的底線,他更擔心的還是師娘秋後算賬,再怎麼說都是相當作死的行為。
他這邊正想對策呢,周書語已經抱起南詩仙子,邁開大步朝前走,方塊七也不得不趕緊回過神來,讓土刺降回地麵,二小姐雖然正式踏上修真之路,但要學會飛天之術,起碼還得再晉升兩個等級,萬一不小心踩空,從高台上掉下去就不好了。
回歸地麵的過程中,周二小姐好像才剛回過神來,看了看方神仙,小嘴微動,讓方塊七好擔心她會再來一句‘你怎麼在這’。
還好,作者不希望相同的情節再來一遍,某神仙總算避免再傷心一回。
這時周書語轉而回頭看了看被土索拴住的幾位修真者,感受到這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真氣強度,還有盯著她懷中美人的貪婪眼神,她俏臉變色,想了想又看向方塊七:“他們是誰?怎麼會被拴住?”
“你不記得了?”
“啊?”二小姐腦門頂著問號:“我應該記得嗎?”
果然,你不隻忘記我為什麼在這,也忘了他們是被我捆住的……這一刻方神仙感覺好生複雜,周書語忘掉的不隻是他,他是不是應該好受些?對於同樣被遺忘的幾位修真者,又是不是應該寬厚些?畢竟同病相憐,雖然人家也許並不覺得被二小姐忘記是什麼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