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這東西就是陳陽此次外出東南亞的最終目標——五獄王鼎!
“這是從那塊地下挖出來的?還有沒有別的東西?”陳陽看著阿杜麗緊張的問道。
“沒有,當初工人第一次打地基,挖出來這個東西,當時就停工了,我丈夫和新聞記者趕過去,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吩咐工人小心謹慎的挖掘。
當時我們認為這是一處古代的墓穴,很可能有曆史文物,想把這塊地保護起來,可是把那塊地挖了個底朝天,什麼都沒有發現。
沒有墓穴,沒有墓碑,沒有古代王侯的遺物,隻有這尊大鼎。我丈夫覺得這是個烏龍事件,還叫新聞記者把新聞給撤下來,可是沒過幾天,有一群東瀛人拿著這鼎的照片過來,說要談一談那塊地的開發權,還想高價收走這尊鼎。”
阿杜麗歎息道:“當時合同已經跟華夏的張向東簽訂完畢了,怎麼能反悔呢,我丈夫就沒同意,東瀛人做出了讓步,提出可以不要那塊地的開發權,但是想高價收買這尊鼎。我丈夫因為私人原因沒有出售。”
聽到這裏,陳陽的目光一冷,笑道:“他們這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他們根本不是要爭那塊地的開發權,他們真正想要的是這尊鼎,所以才會和副市長鐸波攪和在一起。
鐸波被滅口的原因估計也是因為這尊鼎。”
“這鼎有什麼來曆嗎?”阿杜麗吃驚的看著麵前這個古樸的鼎,她看不出這有什麼收藏價值啊,值得東瀛人費那麼大工夫來搶嗎,要知道,這一次如果沒有陳陽相助,皮蓬可能會送掉一條命。
“這鼎放在你們手裏不安全,還是交給我吧。”
阿杜麗沒有想太多,笑道:“本來我們也不想收這尊鼎的,你想要就拿去,這樣一來,東瀛人也就不會惦記著我們家了。”
“我想去那塊地看看,方便帶我過去嗎?”收起五獄王鼎,陳陽的心裏對那塊地起了好奇之心。
“可以的。”阿杜麗夫人立即吩咐司機開車,將陳陽和依拉帶到了那塊地。
現在那塊地正在打地基,工人都是越南本地人,陳陽他們趕到那裏的時候,看到寂寞哥跟在一個中年男人背後,低著頭,好像在挨訓。
“陽哥……”寂寞哥抬頭看到陳陽,頓時驚喜的喊道。
中年男人轉過身來,看了陳陽一眼,臉色有些惱火。
“他就是那個看大門的小保安,忽悠你買地的是不是就是他?”
“爸,陽哥不是騙子,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天師,老院部的那塊地一經開發,絕對會賺大錢的。”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寂寞哥的爸爸張向東,得知自己的兒子在越南差點被人宰了,他嚇的立即買了機票飛越南。
張向東對陳陽的印象不太好,夏北市老院部的那塊廢地居然花了他幾千萬!
自己兒子從來都沒有做生意的意向,突然買地,肯定是受了誰的蠱惑,蠱惑者就是這個叫陳陽的小屁孩。
自己這個兒子交的朋友一向都是酒肉朋友,喝點花酒玩玩女人也就罷了,可是上次居然偷偷複刻他公司的各種證件和章,賬上突然少了一大筆錢,害的他差點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