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煽風就看你敢不敢點這把火了。”南宇道,“我知道你一直不滿陳老大,他在這個酒吧的地下室開賭場賺了那麼多,你胡仔得不到太多的好處,而且你這裏的兄弟也不滿他。”
眼前的這個陌生的男子就像他那深邃的眼神一樣深不可測,胡仔用手擰了擰耳根。
“我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南宇看透了胡仔的心思,繼續火上添油的說道。
胡仔道:“你拿什麼幫我!”
“我敢來這裏跟你信誓旦旦的說這些話就不會是浮誇。”南宇道,“給陳老大去追債我想你不會心甘去做這些事情,路已經就在你麵前你敢不敢走就看你自己的了。”
南宇把煙掐滅馬上站起身來,看了一眼在沉思的胡仔邁步要走。胡仔忽然叫住了他。
胡仔站起身來,對站住的南宇問道:“你說的那筆大生意是什麼?”
南宇知道了自己來這來沒有白跑,道:“碧青龍你聽說過吧?”
“當然聽過,那確實是個價值不菲的東西,但是它在薑國黑道的手裏。”胡仔道。
“做我們這一行為了金錢為了地盤生意的就要敢於押注。”南宇道,“當然也要有一定的實力。”
胡仔沉默著沒有說話。
南宇說道:“我想你得不得的到碧青龍都無所謂不是嗎!”
現在誘惑胡仔的並不是碧青龍,而是這個場子,他早就不滿陳老大了,自己偷渡到這裏起初為的是混口飯吃,可是現在不再是以填飽肚子為目的了,“那你想要幫我的目的是什麼?”胡仔對南宇問道。
“我幫你的目的很簡單,我想要把碧青龍從薑國黑道的手裏拿回來。”南宇道。
“那你又怎樣幫我?”胡仔問道,他已經在心裏做了一個決定,不願意服從那就反。
南宇道:“我今天晚上回來這裏。”說完跟天舞老鼠出了包廂。
南宇告訴他們陳老大貪心大而且不好控製,而且他也不會輕易的答應去與萊克做對,但是胡仔不同,胡仔想要扳倒陳老大,隻要幫助胡仔幹掉了陳老大讓他得到賭場他一定會依附過來。
走進酒吧胡仔坐在廳裏等著。看到南宇他們進來馬上站起身來向南宇走來。
南宇對胡仔道:“你帶我進去賭場見陳老大,你見機行事。”
胡仔帶著南宇一行人進了賭場,賭場是在地下室,這裏麵可是比外麵熱鬧多了,一群人一桌一桌的圍著,在呼喊,在叫囂。那些人在玩弄著他們的籌碼,那些人在拍打著他們的錢幣。
胡仔走進一間敞開著房門的房間,走到一個安逸的坐在老爺椅上嘴裏叼著雪茄的男人跟前,這個就是這個場子的老大——陳老大。在陳老大的一邊坐著一個強壯的薑國人,他手臂上紋著的青蛇一直纏繞到了他的脖子上,滿臉的蠻橫凶煞之氣,他是陳老大的貼身保鏢。
胡仔看了一眼安靜的坐在那邊薑國佬一眼,然後轉向陳老大,道:“老大,有人想找你鬥賭。”
鬥賭是一種dubo比較極端的手段,雙方必須要一個要輸得傾家蕩產出去,倘若賠不起那就留下性命。
陳老大聽說人找上門來鬥賭吃了一驚,吐了一口煙,不屑的說道:“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啊,他有多少資本?”
胡仔說道:“要不叫他進來你瞧瞧?”
“好,我倒要看看說有這麼猖狂找上門來跟我陳老大鬥賭。”陳老大依然用很不屑的語氣說道。
胡仔領著南宇走進了房間,陳老大傲慢的看了一眼對自己露著笑意的南宇,道:“是你要來跟我鬥賭?”
“對,聽說陳老大的賭場裏的錢多得讓人咋舌,所以我鬥膽來撈一把。”南宇很爽朗的道,嘴角掛著一絲笑意,恍惚在說我今天一定要來你這裏撈一筆走。
“我這黑場錢還是有些的,但是你小子太猖狂了。”陳老大指縫裏夾著煙不以為意的說道。
“猖狂不猖狂咱們在賭桌上才能見分曉不是嗎!”南宇道,對陳老大的那種傲慢與不屑他淡然的看在眼裏。
陳老大問道:“你有多少資本?”
南宇笑道:“我竟然進來了自然會有足夠的資本,不然的話不是對你陳老大瞧不起嗎!”
陳老大哈哈大笑道:“爽快,那我就跟你鬥一把。”馬上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對胡仔道:“趕緊去找一張桌子。”
胡仔再次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那個站起來的強壯的保鏢,轉過身去看了一眼南宇,走出了房門。
一間房,一張賭桌,南宇坐在賭桌的一頭,陳老大坐在另外一頭,他輕視的目光落在南宇的臉上。雪茄煙在他嘴裏忽明忽滅,青煙繚亂在他的頭頂上,他的身後站著那個強悍的保鏢,胡仔和一些滿臉凶煞的流氓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