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看這場擂台賽的人已經完全摒住呼吸了,那個因為戰無不勝的殘狼賺得了數也數不過來的鈔票的負責人臉上的表情像堅固的冰塊一樣僵住了,眼睛都因為驚愕而失神了,真的不敢相信殘狼竟然收拾不了那個小子,他可是拳皇!他可是擂神!他可是戰無不勝的!
殘狼憤怒了,那匹胸口上的綠眼狼憤怒了,像是一匹饑餓的惡狼一樣,殘狼對視著麵前可能會獵住自己的獵手。他眼睛裏淩厲鋒利的凶光一閃,腳在台上一登整個身體以極快的速度旋轉而起腳跟朝終天劈去。
安然的坐在觀眾席上的南宇臉上露出了一抹笑,雞仔和老鼠看著這樣的情形都顯得很激動。
站在下麵的殘狼的負責人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滴,他用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仰頭看向篤定的坐在上麵的南宇,南宇對麵容失色的負責人露出一個微笑。
憤怒的殘狼飛著連環腿向終天攻來,終天不停的躲避著每飛向自己的一腳,殘狼已經是在做擂台上最後的掙紮了,他心裏已經明了自己遇到的這個對手有多麼的強大,強壯的手臂如鋼鐵臂一般劈向終天的腦袋。
終天沒有閃身躲避,而是用手抓住了飛向自己的殘狼的手的手腕借力打力往前一送,再轉身抓住他的手臂一直滑到手腕把殘狼的身體拉回來,拳頭擊在殘狼的胸口,這一拳一下殘狼臉上的肌肉變得扭曲起來,從他的眼神裏可以看得出來這一拳給他帶來的痛苦。
終天閃開,殘狼一隻手抱住胸口,他胸口的那批狼的凶狠已經善了下來,殘狼凶狠的掃了終天一眼,然後把憤怒痛苦的目光投向了觀眾席上的南宇。
裁判走到殘狼的身邊,殘狼示意結束比賽,他已經輸了,而且是輸得心服口服。
結束擂台賽,南宇南宇來到了殘狼的休息室,殘狼痛苦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睛迎著南宇的目光。
“你輸了。”南宇對殘狼道,“按照我們比賽之前的約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殘狼沒有說話,他已經輸了無話可說了。
南宇馬上把目光撇向負責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這是對負責人之前自以為是的嘲笑。
雞仔道:“愣著幹嘛啊,生死狀還回來,還有那二百五十萬。”
負責人叫人把那收起來的二百五十萬拿回來,這個到了口袋裏的二百五十五再抖出來無所謂,重要的是殘狼輸了,而且殘狼已經答應了麵前這個男人輸了後的條件,以後再也沒有嘩啦啦的錢財往自己口袋裏進了,殘狼不是他的人他的去留不能由他決定。
負責人滿臉擔憂之色的對殘狼問道:“你不會真的走吧?”
“我已經輸了。”殘狼看著南宇的眼睛,道。
這次南宇在這裏帶走的除了殘狼,還有那些賭徒壓在的幾百萬,這個負責人也在上麵壓上了一百五十萬。
這個黑擂台賽場可謂是人走樓空了。
南宇以自己的手段得到殘狼這匹凶狠的狼。
殘狼是泰國人,但是他的母親是Z國人,具有Z國人的血統,從小在這片土地上長大,學得一手了不起的泰拳,現在這個曾經在擂台上戰無不勝的拳皇為南宇所用了。
南宇得到殘狼讓孟甄緋等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黑市的擂台賽中殘狼拳皇的地位是無人撼動的,大家都見識到了南宇的非凡。
孟甄緋接過阿妹送上來的咖啡,對坐在一旁的南宇道:“聽說那拳皇殘狼也跟著你了!”
南宇把煙在煙灰缸裏掐滅,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他也許是認命吧,因為認命我們走到了一起。”
聽到南宇這句話語氣裏夾著幾分悲戚的話孟甄緋心裏突然一酸,要是不是自己之前對南宇耍了那樣的手段也許他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吧,也許是一個在這個城市裏打拚的有誌青年,真是滄海桑田,現在他成了一個凶狠的黑道份子。孟甄緋喝了一口咖啡壓住心裏的那股酸味。
“緋姐,要是沒有別的事情我先走了,夜總會那邊還有一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南宇道。
“好。”孟甄緋把咖啡杯放在茶幾上道。
南宇站起身來往外走去,天舞也馬上站起身來,“那我也先走了。”天舞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是身份就跟在南宇的身邊。
阿兵看著離去南宇的背影,對孟甄緋說道:“緋姐,南宇這小子可真不是一般哦,天生混黑道的材料,有膽色,有頭腦,人緣好那些人都願意跟著他。”
孟甄緋微微一笑,道:“你現在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