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dubo的五個男子馬上站起身來,凶狠狠的打量著麵前冒出來的不怕死的兩人,他們也注意到了站在那邊的四個陌生人,“你們是什麼來路啊?以前沒有見過你們啊!”一個男子道,他們也看出來了這些突然冒出來的人應該是混道上的。
遲化冷冷道:“不要問我們是什麼來路,麻煩你講話客氣點。我再問你一邊那個阿明現在在哪裏?”
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幾個人跑進來打擾自己這些人dubo不說還說話這麼橫,露出胸毛的男子吊著一張臉道:“你們是來找事的是吧!也請你們在進門之前打聽打聽這麼無力闖進來的地方是什麼地方。”
“不就是一個狗窩嗎!”老鼠哼道,不屑的眼神打量著五個男子。
那胸毛男子發起怒來,“TMD你說什麼,有種的你在給老子說一遍!”
“那老子再給你說一邊,你們就是一窩狗仔。”老鼠很挑釁的道,自己心裏的怒火正沒有再到燃燒的地方。
被罵是狗仔五個男子都發起狗怒來,胸毛男子掄起屁股下方的凳子就像老鼠的頭砸來,在凳子揮在空中的時候遲化一把抓住凳子,老鼠一腳踢在胸毛男子的肚子上,頓時場麵亂了起來。
看見開打了南宇四人也過來,快速的搞定這幫龜兒子後再工廠的門口紅毛男子阿明走進來,看見裏麵的狀況時他跑到門口吹了一聲很響亮的口哨,明顯的是在叫人。
那些人擠進工廠,個個手裏拿著砍刀。紅毛男子阿明對南宇和殘狼是很陌生的,但是遲化韓安諾等四人他是記得的,而且在身體的恨骨上深深的刻下了他們的模樣,已經解決完了那個侮辱自己女人的雞冠頭,正在其餘的人,沒想到今晚會自動送上門來。但是他也見識過這些不知來頭的人的凶狠。
南宇目光裏的殺氣旺盛,他向阿明跨了兩步聲音沉沉的問道:“你就是阿明?”
阿明看著南宇的那雙眼睛,看到了裏麵湧動的殺氣,“我是!”兩個字卻說得很鋒利,然後他把目光轉移到了遲化和韓安諾的身上,對身邊的打手道,“我要找的人就是他們,幾個兄弟也是他們做掉的。”
聽阿明這麼一說那十幾個拿著砍刀的人麵目表情變得更加的惡煞了,在這一帶混了這麼久還沒有什麼人敢在他們頭上扯頭發的。
一個男子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是他們,也送上門來那就砍死他們。”口氣到不小,很有殺人前之威。
“兄弟們,為了死去的那幾個兄弟報仇的時機來了。”阿明狠狠的喝道,沒想到那次在巷子裏被遲化他們打得隻剩下一口氣的那幾個五顏六色的毛發鬼全部沒命了。
阿明一喝完所有的人舉著砍刀就像南宇幾人圍了過來,南宇等人沒有立即迎上去,雖然他們為雞仔的死而憤怒,報仇心切,但是他們是在黑道混得有板有眼的正牌黑道份子,他們六個人怒視著圍著自己的那幫人,身體的血液在熱騰,目光裏殺氣騰騰。
南宇很鎮定的從軍靴裏拔出一把匕首來,這把匕首砂鍋很多的人,一直隨身帶著。老鼠把手裏的砍刀上包裹的報紙撕掉。
阿明惡狠狠的對著被他們包圍的六個人道:“你們殺了我的那些兄弟,今晚就讓你們一個個去給他們陪葬。”說完他的目光落在了韓安諾的身上,一切都是這個女人。
阿明舉著砍刀向遲化和韓安諾方向劈來,一場大殺戮血腥的上演了。
被雞仔的死帶來的悲傷與憤怒讓南宇六個人都變成了一匹匹凶狠殘惡的狼,南宇的匕首在一個個打手的身體上劃過,打手的鮮血染紅了南宇的衣衫。
遲化一拳如石頭般重重的擊打在一個男子的頭上,頓時那男子軟癱在地上,遲化拿過他的砍刀,在他的身體上補了一刀,算是給他解除了死亡前的痛苦了徹底的送上西天。
有了砍刀的遲化就像是一個瘋狂的劊子手,一刀一刀的下去那些人不是斷手就是腳廢了。
這裏就是殘狼這個拳皇的擂台,在這個擂台上他能展示出他最凶狠的一麵,一拳拳打在打手的身體上他們的骨頭就會粉碎。
阿明手裏的看到向韓安諾狂風暴雨的砍下,當他一刀正麵向韓安諾看下的時候,韓安諾的身體往後一退卻不能退出砍刀砍到的範圍,老鼠馬上直撞過來向前舉著刀擋在韓安諾的麵前,阿明的刀鋒一轉砍如了老鼠的手臂,老鼠的手臂被割下兩厘米深,血管裏的鮮血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