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酒足飯飽之後,楚誌輝領著一眾公司的員工,與三位末後股東互道珍重而別,或許是很高興,這一次,他也很自然地把席堇這個身份特殊的人算在了自己人的行列中,而從來不擅多言的席堇也隻是笑了笑,沒有作出反對的動作。
何訪在一旁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禁為了楚誌輝和席堇兩人的關係越來越成熟感到由衷的高興,一個是待己親過兄弟的大哥,一個是和自己的關係如同小妹一般的席菲的親生姐姐,兩人自己身又都是那麼出色,真的是沒法讓人不羨慕。
這部旁邊有人立即用語言驗證了何訪的想法。
“原來楚哥和席姐才是一對啊,真是讓人羨慕,嗯,也隻有席姐這麼出色的女人,才能收服楚歌這麼優秀,而且**的男人了。”
唐凝同樣用羨慕的眼光看著並肩站在一起的一對情侶,兩個人都已經過了青春年華,但歲月在他們的身上不但沒有留下過多的消磨與刻蝕,似乎還為他們憑添上了不少了成熟風采以及年輕人難以企及的氣派。
“你說什麼?”
何訪似乎是沒有聽清唐凝剛才話中那兩個留給楚誌輝專用的形容詞,轉頭追問道。
“嗬嗬,沒什麼,我是說楚哥在我所見過的中年男人中間,絕對算得上是一級棒!”
唐凝這比原話拉長了好幾倍的話顯然不具備什麼說服力,何訪的眼睛依然直直的盯著唐凝的臉,而唐大美女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開始遊移,始終不原意與何訪的眼睛作正麵對視。
“芊卉姐!你還不管管你們家何訪?他欺負我不說,還敢當著你的麵騷擾良家婦女!”
被盯得死死的唐凝,終於忍不住向身旁的蒙芊卉發出了求援信號,這也讓何訪再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
不過沒辦法,誰讓蒙芊卉同誌是自己的死穴呢,何訪幾乎是在唐凝開口突出第一個音節的時候,就撤步後退,兩眼直視前方,擺出標準的與我無關狀。
蒙芊卉的心自然不會真的離何訪很遠,剛才的一幕她早看得一清二楚,不過此時,卻失義無反顧的站到了姐妹的立場上。
“哼。”
蒙芊卉選擇了最簡短卻也是最有效的武器,輕輕的一聲冷哼,讓何訪心中陡然一涼,馬上忙不迭的解釋起來。
“芊卉,你可別聽她的,我隻是問問她,剛才她說了什麼,是不是?唐凝?喂喂喂,你可別害我,除了這句話,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
何訪一連的無辜加惶急,圍著蒙芊卉身前身後轉來轉去,兩隻大手也不停的在身前亂搖,活脫脫一幅被燒著了屁股的猴子狀。
“撲哧——”
蒙芊卉終於繃不住了那張可以板起來的臉,一下子笑出了聲來,眼前何訪的緊張,讓她暗中很是開心,也許是因為身份的特殊,也許是因為自己獨有的偏冷的氣質,以前接觸到男人中間,大部分都是接近中年或是超過中年的所謂成功人士,年齡相仿情趣相諧的人反而不多,而自己出於種種目的,為了躲開那些煩人的糾纏,又把本來不多的年輕人幾乎全部逐出了身邊範圍,久而久之,連她自己都以為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直到何訪出現,注意到這個半大的男人,最初隻是因為他獨特而銳利的創意而產生的好奇,甫一接觸之後,卻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些這個年代很稀缺的品質,他不是沒有心機,卻從不對自己的朋友夥伴發動,他不是清心寡欲,卻懂得取舍之道,他不傻,卻知道在大多數場合藏起鋒芒,他不也是沒有自己的理想,卻能夠坦然接受自己的角色,自己的理想與星輝的未來結合在一起。他重恩,幾乎是用全身心的投入,來回報自己的恩人,他重情,雖然因為工作的原因,他身邊少不了如同唐凝、席菲一般出色的女子,但卻始終對自己一片癡心。
還有,就是他身上常常無意中流露出來的那種不在乎,不在乎金錢、不在乎聲名,更不在乎困難和權威,他在乎的隻是自己信念的堅持與實現,在他身上你可以找到抱怨、找到牢騷、甚至是找到反抗,但是你絕對找不到放棄這個詞,這一點也讓她特別欣賞。而且自從認識了這家夥之後,蒙芊卉發現自己總是能在他身上找到快樂的元素,似乎他的聰明才智總是特別容易表現在討好女孩子的方麵,不過這一點嘛,一定要加強管製。
想到這裏,蒙芊卉不覺又是哼然一聲。
“我說大小姐,您還生氣哪,我都跟你說了,我真的沒說什麼,我隻是聽見唐凝這丫頭在暗中誹謗老大來著。”
何訪顯然是以為蒙芊卉後來的那一聲“哼”,是腦筋不知道怎麼的又繞回來,繼續懷疑起自己了,情急之下,就連本來想私下裏要挾唐凝的真心話也說了出來,敢情他剛才把唐凝的話一字不差的都聽了進去,當然那兩個品相不佳的形容詞也包含在內。
“什麼?誰在說我?”
這邊兩個女孩還沒來得及反應,早已經送走了客人的楚誌輝倒是把何訪的話聽的真真灼灼,人也走了過來。
“沒!沒!楚哥,您可別聽何訪的!我那是在誇您和席姐,是一對鴛鴦俠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