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的紀如花此刻正雙眼迷離的看著他,滿是皺紋的眼睛還在輕輕的眨著,並不明亮的眼珠,更是滿帶著讓人望而生畏的感覺。
終於,紀如花春意的臉上似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卻是一腳便將校長辦公室的房門踢上,接著卻是直接就將劉飛抱起。
看著紀如花的表情,劉飛頓時就感覺頭腦一懵,接著卻是驚恐萬狀的一聲大叫:“不要啊!”
正攜了曾柔的手,剛剛走到辦公樓門口的虛度聽到身後這一聲淒慘大叫,卻是身體猛地一滯,臉色突變。
稍瞬之後,卻是很無語的回頭望了一眼,輕輕的歎息了一聲:“嘶,這如花還真是一個女漢子,讓人佩服啊!”
曾柔也聽到這一聲慘叫,頓時眉頭輕皺,卻是看向了虛度,怯怯的問道:“虛度,那、那個壞人不會有事吧?”
虛度一愕,瞬間臉上卻是變得精彩起來,不過他可不會對曾柔說出實情,隻是一語帶過:“曾柔,你放心,他隻是受的皮外傷,沒有什麼大礙。”
轉而卻是神秘一笑,小聲的低語了一句:“不過之前或許是真的沒有什麼事,現在嗎,真還是不好說了啊!這女漢子憋了十幾年,恐怕是……”
曾柔聽不清楚他後麵這一句話的內容,卻是輕聲問道:“什麼不好說了,什麼女漢子?”
“咳!”虛度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頓時訕訕一笑,一把拉住曾柔,便引向了辦公樓外:“我是說你們那位看守大門的如花小姐,可真的是一位女漢子。”
“哦。”曾柔悄然間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今天的事情發生之後,她真的有些後怕,一是怕劉飛真的被她打出了什麼事,因為當時她的確是沒有想太多,隻是想著拚命反抗,再有就是她生恐虛度誤會,畢竟她一向溫柔慣了,這般突然發威了一次,便是自己都感覺非常的不適應,所以更擔心虛度會因此而不喜歡她。
“哦?”曾柔滿臉詫異的看著虛度,眼眸中滿帶著不解之色。
虛度卻是神秘一笑,附在她耳邊低低的說道:“如果真是他敢為難你,你隻需要提出你們那位守門大姐的名字,他絕對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剛剛的驚魂,的確是讓她感覺有些乏了,累了,這一刻安全下來,心神一鬆之間,竟是那般的困意乏人。
清晨,一陣清脆手機鈴聲將虛度叫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將手機接起,裏麵頓時就傳來了何足道興衝衝的聲音。
“虛度大師,你托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
“哦?”虛度微微有些錯愕,稍瞬卻是突然想到了之前他讓何足道找丹鼎的事情,頓時眼睛一亮,濃濃的困意全都不翼而飛。
“鼎在哪兒?快帶我去吧。”他沒有任何的廢話,直奔主題,畢竟這東西不隻是煉製紅顏丹那麼簡單,更在他以後的修煉中,有著太大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