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二人瞬間走遠,隻餘下自己和孟菲在禪房中,虛度真的是懵了。
他正要轉身追出去,可是孟菲叫一把拉住了他,親切的叫道:“虛度哥哥,我陪你一起幫佛祖披金衣吧?”
“虛度哥哥?”虛度感覺有些懵愣,這到底一轉眼的工夫,自己便由叔叔變成哥哥了?
這輩分降的也忒快了點吧?
“虛度哥哥,我母親都已經交待過我了,準備好的金漆就在車的後備箱裏,而且都是已經配好的,直接刷上就成。”孟菲一幅小孩子的心態,對這種事情,感覺好玩,所以緊緊的拉著虛度,生恐虛度不帶她。
“這樣也行?”虛度真的是對自己那個極品師父無語了。
這種偷工減料的為佛祖披金衣,恐怕是除了自己那個極品師父,再也沒有別人能想得出來。
真還是沒有與杜鵑成一家人,便已經知道幫人省錢了。
而且連這人工,都是免費的,真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虛度禁不住在心裏猛地一聲怒吼:佛祖啊!趕緊收了自己那個幫著外人來算計徒弟的極品師父吧!
鼻子上裹著的幾層白色厚布,此刻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那模樣,顯得觸目驚心。
頭上身上,整個全都是厚厚的一層飛灰,虛度心裏的苦悶,真的是襪子沒底,別提了!
而在大殿的門口處,還有一個不時伸出來往裏看的絕美臉孔,雖然也是戴了口罩,可是卻幹淨的很,便是最容易看出飛灰的頭發上,都油亮如新。
不過她的聲音倒是甜美,而且還一直在幫虛度鼓勁:“虛度哥哥,加油啊,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剛說了不過一句,她看著虛度手中的撫塵掃到了佛祖大像的背後,便又趕緊的將頭縮了回去。
在外麵卻依舊口裏沒有放鬆:“虛度哥哥,你是最棒的,那佛祖的頭項,也記得掃幹淨了喲!”
“就是,虛度,你一定要把佛祖伺候好,這可是增長功德的。”智通與杜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大殿前,離的遠遠的看著飛灰滾滾的大殿,在外麵高聲為虛度打氣。
杜鵑卻是有些歉意的皺了皺眉頭,輕輕一扯智通:“大師,這樣真的好嗎,我看要不咱們就找個工人來幹吧?”
“杜鵑,不用找工人,那樣還得花錢,而且他們絕對沒有虛度幹的幹淨。”智通得意的看著裏麵,已經髒成了泥人般的虛度,猥瑣的笑著。
“啊?”杜鵑詫異的看著智通,不敢置信的再問了一句:“大師,難道你之前說的是假的?真正的原因卻是為了省錢嗎?”
“咳……”智通情知自己是得意忘形之下說漏了嘴,頓時訕訕一笑,趕緊圓道:“杜鵑,我之前說的當然是真的,這幫佛祖披金衣,隻有是得道的高僧才最是合適,所以虛度不但深得我的真傳,而且還是孟菲的救命恩人,所以他是最最合適的人選。”
有了剛才的陰影,杜鵑滿腹狐疑的看著他,美眸中卻是露出了一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