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之前幫助我將魔胎消滅？”他對天命聖女問道。
天命聖女麵露一絲冷意：“當然，你以為憑借你虎狼境的魂魄能夠這麼簡單消滅魔胎？魔胎聖像功來曆古老，其中蘊生的魔胎更是強大無比，而且你缺少的聖像部分功法已經失傳，一旦你突破到金丹境，恐怕魔胎出世，就連我與破天道人都沒辦法保你周全。”
蘇神歌點頭，轉頭看向破天道人，此時破天道人沒說話，應該是表示默認。
他又皺了皺眉頭道：“你又說魔胎雖滅，魔意還在是什麼意思。”
天命聖女道：“魔胎聖像功蘊生出的魔胎，秉承了這份功法最初最古老之魔意，雖然魔胎之形已滅，可其中的最根本魔意還在你體內，隨時都可能作祟。”
這時破天道人沉吟一下，開口道：“我的意思是你繼續修煉魔胎聖像功，修煉到高深地步，自然能夠明了聖像魔胎之變幻，也就能夠解決魔意隱患。這相當於，你將對手培養起來，在培養的過程中去發現它的弱點，進而消滅它。而天命聖女的意思是，從一開始就壓製它，削弱它，從而消滅它。”
“終歸是你自己的性命，你選擇一下吧。”天命聖女罕見的沒有堅持自己的意見。“這魔意隨時可能爆發，一旦爆發就會摧毀你的神智，吞噬你的血肉精神真氣，你慎重選擇。”
破天道人也同意道：“魔胎聖像功的創始人相傳是個瘋子，強大無比，半聖半魔，這門功法之前我也就聽過而沒見過，據一些人推測，其孕育誕生魔胎可能才是這門功法的終極目標。也有人說，魔胎隻是手段，用來成就聖像。”
蘇神歌萬萬沒想到自己體內還有這樣的隱患。
本以為自己得機緣，入黃泉宗，能夠借此一飛衝天。
沒想到自己朝夕不保。
他咬咬牙，問道：“你們既然說是殘魂留存，想必是高人，最少我知道的先天境修士都沒有如此手段，我想知道你們有多高？”
天命聖女對破天道人問道：“如天高？”
破天道人搖頭：“天高不算高。”
蘇神歌點了點頭，明白了其中意思。既然這樣的兩位高人，想必不會欺騙自己。
“你們的功法有這兩門功法強大嗎？”蘇神歌心思起伏。
破天道人搖頭：“沒有完整魔胎聖像功強，與黃泉宗的黃泉真解強，不過此功與天命聖女大有淵源。”
天命聖女：“因果之下，我們的功法不能傳你，這是為你好。”
蘇神歌搖頭，他不懂。
他也不願意深究什麼因果，他在找出路。
“我能不能兩門功法一起修？”他冒出一個驚人想法。
天命聖女沉默。
破天道人亦然。
片刻之後，天命聖女道：“兩功同修，一主外，一主內，也行，不過你的天賦並不是多麼出眾，恐怕會進展緩慢。”
破天道人陡然笑了起來：“有趣，有趣，兩功同修，好想法，有一點‘破’的意味。既然如此，我知道十萬大山中有一物可以有一絲機會改變你的資質，讓兩門功法融合起來。不過最少需要你到虎狼境七重才有資格前去。”
兩人說完，青煙白煙振蕩，消失無蹤。
不過蘇神歌知道兩人隻是又回到了自己體內。
他擺了擺頭，堅定心思，沉浸在黃泉真解，開始修煉。
至少虎狼境三重之前，他隻需專修黃泉真解，而魔胎聖像功因為有之前的基礎，水到渠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