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哈不斷地帶著人進來,蘇神歌頭腦中所有的醫書都被他搬出來用了,還時不時的叫白貓進來。問他《藥經》上的東西。
蘇神歌把醫家的望聞問切用上,又用了自己的眼睛。所以看病的時間很短。他透過皮膚和肌肉就可以看見血管、神經和脈絡的變化。
很直接就說出了對方的情況。然後根據書本上的方子給人家開了最便宜或者根本不用花錢的方子。
那病人都是千恩萬謝的拿著蘇神歌的方子走了。蘇神歌一概不要診金。有的人過意不去,悄悄拿了吃的來。
這樣忙了一整天。
米哈家的開水就燒了好幾鍋。
白貓更是被蘇神歌叫進去無數次。都快煩了。
到晚飯的時候,蘇神歌把一些人家給的吃的讓給兩隻吃,白貓噘著嘴吃著。米哈看著那隻的表情,小心的把一塊甜果子放在了他的麵前。
白貓喵了一聲咬著果子哢嚓哢嚓的,高興的叫了幾聲。
蘇神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這樣的日子是他以往沒有遇見的。
這樣的人群也是他不曾接觸到的。他好像是一個流浪的狗狗遇見了溫暖的窩一樣的。所以,到了天黑的時候,蘇神歌是帶著笑意睡去的。
米哈將一個厚一點的被子蓋在他的身上。自己也睡了。
第二天,蘇神歌吃驚的是,米哈鄰村的人也來了。蘇神歌怕惹事,就讓老虎去到米哈指給他的一個草棚裏麵去。白貓縮成貓待在房間裏。
鄰村的人也是拉家帶口的來,一家人看了病小心的留下一點糧食做診金。蘇神歌一概不要。這樣忙的昏天黑地的。正準備休息一會兒。
一個男人背著一個人突然就闖拉進來,大聲叫到:“大夫,大夫!救命!”放下那人,蘇神歌一看,那人的腸子有一塊爛了。
蘇神歌平靜的問那個背的人,吃啥了?那人大聲喊著:“誰知道,好多天沒有吃飽了,今天吃了點啥就這樣了。”
蘇神歌急忙讓米哈家的去燒水,自己從手鐲中拿出了那把精致的匕首來。
白貓一看,大聲叫道:“你要開膛?”蘇神歌翻了他一眼。說去拿那麻草來!
白貓叼著麻草進來的時候,蘇神歌已經將人全部擦了一遍。然後把麻草塞進嘴裏,就拿著匕首開始了。
他似乎很熟悉這個手法,細致的打開那人的肚子,找到了那段腸子,截斷了後仔細的用針縫好。然後縫上肚皮。全部過程他都自信滿滿。
等肚子縫好後,把那人衣服穿好,才叫了米哈用車子送走。那人千恩萬謝的走了。
第三天,蘇神歌的名聲就已經傳遍了方圓百裏。
連黃泉宗的人都聽說了。
清夜長老聽到這個消息很吃驚。這小子怎麼會醫術的,明明進黃泉宗沒有幾天啊。
但是不斷有對蘇神歌的讚譽傳進來。更是傳的神乎其神的。
最後惹的清夜長老派了個人去看了,回來的人說那個村子裏麵人都成堆了。蘇神歌一個人在一個草棚裏麵住著,來來往往的人治病都不要診金。有時候有人給點吃的就算了。
清夜長老的眉頭一挑。很意外。
蘇神歌此刻正在用心的給一個老媽媽紮銀針呢。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艾葉燃過的味道。蘇神歌無意間就成了個大名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