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蘇神歌從地上拎起來,嘴角都是血,蘇神歌看到他眼中還是仇恨的神情。
蘇神歌很奇怪問:“那秦府聽說已經沒有了,人都散了死了,你怎麼還這樣呢?”那人吐了口吐沫說:“我當年是被扔在街上的孩子,被秦太撿回去的。把我養大給我飯吃讓我學習夥計,是我的恩人啊!”
蘇神歌一鬆手,那人掉在地上。
是啊,誰都可能遇見一個惡魔心軟的時候,更何況秦太在人前一向是裝的人五人六的。蘇神歌突然就想到淼淼虛境中的兩麵人。
也許秦太才是現實空間的最確定的兩麵人吧。
想到這裏,蘇神歌拿出一顆創傷藥塞進了那人嘴了,然後就轉身走了。留下那人糊裏糊塗的看著他的背影。
這晚間的一場手術驗證了他的眼睛是變化了。他於是看向樹木看看能不能看到裏麵。發現他也可以看到樹木的裏麵。
這巨大的轉變,蘇神歌感覺驚詫。
於是當天晚上,他練了一個晚上的養生功,感覺到靈氣不斷的充滿,丹田的亮度越來越奪目。最後在天亮前一會他倒在鳥巢裏睡去。
整個大山的靈氣不斷的聚攏到他的周圍。
所以一晚上,鬆鼠都感覺周圍是亮的。
睡到天亮時,蘇神歌突然驚醒,他一睜眼,啊!看到鬆鼠的身體裏麵有幾顆幹棗,不由得就笑了。那家夥還沒有醒楞是被他給笑醒了。
這個白天對蘇神歌來說又恐怕又可笑,因為誰都瞞不了他的眼睛。他覺得真好笑,但是也恐怖。有的人身體裏麵有變化,蘇神歌一眼就看到了。也不敢說。
好比那許文,因為在陰河太久,身體虛寒,身體裏麵長了寄生蟲。蘇神歌看到了,張了半天的嘴就是不敢說。
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他坐在章成的對麵,看到章成的脊背上有些疙瘩,就問章成:“你是不是最近脊背很酸痛?”章成看向他:“蘇大夫,你現在真神了啊?怎麼樣,能治嗎?”
蘇神歌笑著拿出一顆自己煉製的朱紅色的丹藥給他,章成一口就吞了,然後又伸手,“再來一個。”蘇神歌擺了個鬼臉故意說:“不給。就不給。”
章成笑著上來就撓,蘇神歌嗖一個縱身就到了門外。
哇,他呆了一下,看章成追了上來,轉身就跑向竹林。兩個邊追邊笑邊喊。
章成腿也很快,眼看著就伸手抓到了蘇神歌的衣服了,蘇神歌突然縱身,一下子就躍到了一根靈竹的上端。
章成呆住了,“不會吧,蘇神歌,才一夜之間你就長進這麼大了啊?!”蘇神歌自己也納悶,這也沒有使多大勁啊,就上來了?
他順著竹子溜下去,到了下麵又給了章成一顆丹藥,然後自己試探的又一縱身,啊!又到了竹子的上端。
原來如此。這才幾轉他就如此了。
他看向遠處內心感慨。決心今天要繼續煉製一爐。
他在高空正美呢,下麵有個弟子大聲喊道:“蘇神歌!下來!有病人來了。”他出溜下去快步跑向診所,就看到劉老六站在門口等他。
他看向劉老六的身上,此時內傷已經痊愈,骨頭還沒有完全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