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皇宮裏麵,一切都是有序而忙碌的。
一個洗衣的宮女推著車子去送已經弄好的衣物。在外門的邊上,把一包衣服悄悄的遞給了宮牆外門的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接了這個包袱,就快步離開了。
這人正是蘇神歌曾經魂牽夢繞的劉慧鈺。
她拿著包袱回到了殿閣。那個陰氣十足的女人正等著他。
接過了她手中的包袱,打開看了看裏麵的東西。然後就找到了一個紙條,看過後冷笑著對裏麵簾子裏的人說:“大家主,咱們的人讓他們弄走了。”
那裏麵的人有一副沙啞的被煙土弄壞的嗓子,低聲說:“再等時機吧,最近正是風口浪尖,先休息一陣。想辦法把這個劉慧鈺弄進去看看。”
外麵等著的劉慧鈺抖了一下。
那陰險的女人翻了她一眼,點點頭就帶著她走進了另外的房間裏。
那女人在劉慧鈺麵前站定,仔細看著劉慧鈺的臉:“你這樣的當個娘娘還是夠格的,隻是就看你能不能迷住那個男人了。”
劉慧鈺臉色一變。
那女人從鼻子裏哼了一聲說:“我知道你不願意,可是在咱們這哪有願意不願意的,進了組織你是就組織的人了,當然要聽大家主的。”
劉慧鈺的眼睛裏已經是淚水。她一直很恐懼的時刻還是來了。
那女人低聲說:“我就帶你一個月,一個月後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於是就轉身出去了。
與此同時,蘇神歌正在診室進行著這天的一個難產的手術。
他計劃明天就要回黃泉宗了,他這天必須給更多的病人看過病才放心離開。
他的手底下更加加快了速度,十個修長的指頭好像是跳舞一樣翻飛著。診室裏麵一陣的寂靜。緊接著,一聲響亮的孩子的啼哭聲震動了四周。
裏麵外麵的人都露出的喜悅的神情。
蘇神歌讓來人趕緊把病人抬走。
他特意給病人又蓋了一床被子。還偷偷在產婦的手中塞了一兩銀子。
結果被病人的男人看到了,立刻就哭了。蘇神歌急忙揮揮手讓抬人走。
幾個人抬著人走了。
蘇神歌覺得頭暈,想起自己沒吃午飯,就讓白貓去找娘娘要點心吃。過了一會,白貓叼著一個大大的用白色布巾包的包袱來。
一打開就看到了裏麵的點心和米酒。蘇神歌一口氣吃了五塊點心,覺得有點意思了就開始喝酒。
米酒喝了好幾杯,白貓在旁邊一個勁說:“給我留點,給我留點。”蘇神歌給了他小半壺。那家夥叼著酒壺就跑了。
蘇神歌繼續診病。抬頭間突然看到了一絲陰氣從遠處飄了過去,他盯著看了一會直到不見了。他就低頭繼續忙著。
到了晚飯的時候,他就聽到娘娘說好像是有什麼外邦的來給皇上提親了。是給大皇子提親來了。
他想起那道陰氣,抿了一下嘴。
看到他的表情,娘娘以為他想什麼呢,急忙說:“我們歌兒不急啊,過幾年再成親也不遲的。”蘇神歌騰的臉就紅到了脖子根。
局促的站起身來行禮就走了。
趙公子在後麵直埋怨娘親:“你看你,蘇神歌才多大點就提成親的事情,看他臊的。”娘娘倒是沒有在意。
然後就笑著說:“你說的,當年葵兒姐姐就是看著還小,家裏都還沒有上心呢,偏讓她遇見了後來的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