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馬蘇強笑一聲,故作鎮定說道:“這位小兄弟,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越川將目光直直落在馬蘇臉上,眼中嘲弄一覽無餘:“真的不知道?其實你就是承認了也沒什麼。我不是羅炎宗弟子,你們要做什麼,和我無關。”
馬蘇嗬嗬一笑,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岔開話題說道:“聽說小兄弟在後山看守藥圃。不過我看小兄弟已經到了淬體四段,如此年紀便能達到淬體四段,就是我們玄靈道,也是不可多得的天資之輩之輩。小兄弟如何不專心修煉而去做這等……對修煉無益的事情?”
本來他想說的是去做這等低賤的活計,不過話到嘴邊感覺不妥,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越川見二人糾纏不休,臉上不悅更是毫不掩飾,說道:“二位如果是想跟我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還就請免開尊口。本人事忙,恕不奉陪了。”說著,也不管二人臉上神色難堪,邁步朝後山走去。到了後山入口,一晃手中通行玉牌,閃身進入。
馬蘇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從小長大到現在,何曾有人膽敢如此待他。不論到了哪裏,都是焦點一樣的人物,沒想到到了這小小的羅炎宗,竟然被一個藥童不放在眼裏!
姚雅嵐也是心中怒極。
“師兄,這小子太猖狂了些!”姚雅嵐咬緊貝齒,狠狠說道。
“猖狂不了幾天!”馬蘇冷哼了一聲,終於恢複了臉上的神色,對姚雅嵐說道:“待幾個月後,我們順利將藥圃弄到手,這小子還不是一團泥巴任我們揉捏。”
姚雅嵐聽了,才展開眉頭,說道:“師兄,到時候你不要留手,我很討厭他,再不想見到他。”
馬蘇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師妹的意思是……”
姚雅嵐冷哼了一聲道:“對小妹不敬倒也罷了,但是他對師哥也是如此不放在眼裏,這樣的人,留著也沒什麼作用。”
馬蘇點頭道:“師妹放心,我會讓他付出代價!”說著,二人再無心情,便回去了。到了晚間,羅誌至仍是恭敬過來,這二人連旁敲側擊都不用,從羅誌至口中倒也打聽出了一些越川的事情。
後來,羅誌至離開,馬蘇笑著對姚雅嵐說道:“師妹,這小子看你的眼光有些不對。”
姚雅嵐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羅誌至看她的眼神,總是帶著一絲淫邪,若不是姚雅嵐怕壞了大事,早就教訓這個癩蛤蟆了。
“不過,這個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馬蘇沉吟著,對姚雅嵐說道:“師妹,你偶爾給他一點甜頭,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師兄……”姚雅嵐聽到馬蘇的話,想到羅誌至怪異的眼神,不由得寒毛都倒豎了起來。
“師妹,偶爾給他一點甜頭,嘿嘿,看得見吃不著的滋味,到時候還不讓他乖乖聽你擺布。”馬蘇忽然正色說道:“這次師門交給我們的任務,隻能成功不能失敗。一則,隻要得到藥圃,憑借陽師叔的煉丹術,宗門可以節約一大批的靈石去購買丹藥。二則,隻要得到羅炎宗後山的寶藏,我們宗門便能夠躋身一流的修真門派,到時候,師妹你的功勞豈不是最大?”
“寶藏?”姚雅嵐聽了,疑惑道:“什麼寶藏?”
“這個……”馬蘇猶豫著。
“師兄,你知道些什麼?為何要瞞著我?”姚雅嵐有些惱怒。看來師兄早知道些什麼,偏偏自己蒙在鼓裏。
馬蘇不小心漏了口風,此時也沒法再隱瞞,於是說道:“這個也隻是師父的猜測。據師父說,羅炎宗的後山,很可能是一處大寶藏的入口。為了掩蓋這個大秘寶,他們才在其上蓋了藏書樓。事實上,羅炎宗曆代都在尋找破解這個大秘寶的方法。如果有朝一日讓羅炎宗得了這份秘寶,則羅炎宗很可能就成了大陸上頂尖的修真門派了。你不要看我們曾經和羅炎宗結盟,事實上,我們兩宗之間的關係,遠沒有表麵上這麼和諧。這次,如果我們能夠探查出他們後山的真正秘密,到時候論功行賞,師妹你也不想看著他人賺的盆滿缽滿可自己卻兩手空空吧。這次,我可全靠師妹你了!”接著便壓低聲音說道:“那小子對你有些意思,如果不能善加利用,豈不是浪費了那小子的一番心意。嘿嘿,反正師妹你也沒什麼損失。”說著,麵上露出了一個頗為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