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放過葉飄然和陶天涯。
許命和餘鷹,明心真人和金盡一行四人通宵未眠,在船上裏裏外外搜索了一整夜,但絲毫沒有發現葉飄然和陶天涯的蹤跡。
這也難怪,夜晚天黑,四人手裏都沒有火炬,這條船也不小,能容納一兩百號人,凸凸凹凹的角落甚多,哪裏能輕易發現二人藏身的蛛絲馬跡呢?
四人忙碌到淩晨,算是白忙了一場。
天蒙蒙亮,許命叫餘鷹去把帥哥、無我和白雪也找來,人多眼雜,發現麵廣,許命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哪怕是葉飄然和陶天涯掉了的一根頭發,或者踩下的一隻腳印。
帥哥、無我和白雪被叫來了,懶懶散散地站在許命麵前。
白雪扔下一句話:“要死大家一齊死,有什麼大不了?要找人,你們去找,就是船沉了,也不關我的事,你們不要煩我。”
許命說:“就是船沉了,也不關你的事。這可是你親口說的話?”
白雪噘著嘴,揚起頸脖:“是!”
許命說:“若是船沉了,沒人救你,你怎麼辦?”
白雪說:“我自己逃命,不要你們管。”
許命說:“大海茫茫,無邊無際,船又沉了,如果再加上暴風驟雨逞狂,鯊魚逞凶,你也不要大家管,你能自己逃命?”
白雪噘著嘴,揚起頸脖:“是 !”
許命說;“你敢發誓?”
白雪大聲叫喊:“我敢發誓不要你們管,船最好馬上就下沉,你們統統落水,遇到一萬條吃人的鯊魚。”
說完,她拂袖而去,她似乎什麼也不在乎,大有一副天塌下來當被蓋,人落在海裏,把大海當搖籃的派頭。
帥哥伸伸懶腰:“白姑娘敢說敢為,真是女強人。”
無我說:“女強人莫要變成女強盜就好。”
帥哥斥責說:“你這張烏鴉嘴一大清早就哇哇亂叫,難怪天天不吉利。”
無我說:“那就說點吉利的話,我昨夜做夢了,夢見了洞房花燭夜。”
帥哥說:“你是不是夢見了白姑娘?”
無我說:“你怎麼知道?”
帥哥說:“你莫非在夢中跟白姑娘成親了?”
無我回味夢裏的情景,不禁吟詩抒情:“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管樓台聲細細,秋千院落夜沉沉。”
帥哥說:“完了,白姑娘被你糟蹋了。”
無我歎息:“我正要入洞房之際,就被叫醒了。”
帥哥歡慶:“還好,還好,白姑娘沒有被你玷汙。”
明心真人在無我的肩上狠狠拍了一掌,一股真力直灌無我的全身,痛得他上下牙關碰磕,關節像脫臼。
無我哀求:“道長饒命。”
明心真人說:“汙言亂性,穢語亂德,最好莫要汙言穢語,管不住自己的心,就管住自己的嘴。嘴裏再不幹淨,貧道把你塞進瓶子裏。”
帥哥說:“既要管住心,也要管住嘴,心管不住,就亂做夢,夢裏犯了淫戒,也觸犯了佛祖。”
明心真人向帥哥瞪了一眼:“你也一樣,你再敢汙言穢語,貧道把你扔進海裏喂鯊魚。”
帥哥和無我噤若寒蟬了。
許命沒有聽見帥哥和無我說話,他隻顧帶領眾人搜索葉飄然的房間。
白天光線明亮,一切一目了然,眾人一走進葉飄然的房間,帥哥眼尖,看見牆角暗藏著一隻骷髏,他尖叫一聲,眾人一看,皆被骷髏嚇了一跳。
眾人進到房間裏,靠近了葉飄然的床榻。
帥哥說:“我以前玩過這樣的魔術。就是把一口箱子放在舞台上,打開箱子,裏麵一個人站起來,再讓那人蹲在箱子裏,關上箱蓋,第二次把箱子打開,箱子裏的人就不見了。”
眾人問:“箱子裏的人為什麼不見了?”
帥哥說:“箱底是空的,箱底與舞台接觸的木板可以揭開,把那塊木板一揭開,箱子裏的人鑽到舞台底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