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士頓,人們評價一個人主要看他的智慧,所以在評價之前,人們會不約而同地問:“他懂得多少?”在費城,評價一個人要看身份,於是人們通常問:“他的家族勢力如何?”而在紐約,金錢則成了衡量標準,因此問題轉為:“他有錢嗎?”實際上,智慧、身份、金錢都不應該成為評價一個人的尺度,評價一個人最終是要看他本來麵目,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珠寶雖可能落在塵土中,但卻不影響它的價值,沙子雖能被狂風刮到天堂,但沙子依然是沙子,它成不了珠寶。
但事情沒有絕對的,如把珠寶埋在塵土中永不見天日,那麼真的影響它的價值,賀拉斯就曾說過:“貴重的東西深埋在土中而不被發現,那它與地下的廢銅爛鐵沒什麼區別,盡管它可能價值連城。”
一個人的名譽就如同這個人的影子,有時投射在身體前麵,有時又跑到後麵,有時比身體短,有時比身體長。
名譽是會受到個人格調和內涵影響的,名譽會隨著內涵的幹枯而逐漸衰退,不論當初這種名譽的獲得是通過何種途徑。內涵猶如名譽這棵參天大樹充盈在每個枝幹、每片葉子上的生命力。赫蘭德是這樣闡述的:格調、內涵和名譽是一個人的全部,隻不過格調和內涵屬於一個人的內在,而名譽則是外在而已。”“我們被虛假包圍了,”一位前輩評論家感歎,“什麼都是假的,我們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偽劣產品,甚至學者、模範、英雄以及學校、教堂、議會都是假的。”我們仔細想一想,這些現象在現今不也大量存在嗎!“看看!多麼可笑,他們竟輕易相信那些表麵的東西而作出決定。”謬塞說。
盧西恩曾親眼目睹了一座雕塑的製作過程:“他們先是用最優質的帕羅斯島白色大理石雕塑起外殼,爾後向裏麵塞了大量的各式各樣的垃圾。”朗費羅曾把外表看來知書達理而內心卻有著各種齷齪想法的人比作成由老僧侶們描繪在修道院門窗格子上的畫像,外麵是聖母瑪利亞,而裏麵卻是維納斯。
霍爾博士曾講述過一個“虔誠信徒”的故事:這個信徒是個蘇格蘭人,他唱聖歌的時候顯得非常虔誠:“我把整個大自然作為獻禮送給您都無法表達我對您的感激。”在誦唱的整個這程,他的手一直在他的錢包裏摸索,因為他要確定他剛才投進捐款箱裏的銀幣是不是錢袋裏麵額最小的。
本性是自然的東西,而做作則屬非自然的東西,因此,人要表現出本性相對做作要容易得多。年輕人如要獲得真切的想法和感受,絕大多數時候需要戰勝虛偽和做作。這些虛偽和做作往往是設在通往真正愛情、友情、理想、希望路上的攔路虎,並且這些攔路虎都很難征服。但是,不管怎樣,恒星和行星我們還是應該能夠區別開來的,因為恒星的光與行星的光是不同的,恒星的光具有閃爍性。
利文斯敦博士曾去過幾個非洲部落,與部落裏的人有過接觸。那裏的人從未見過鏡子,以之為怪物。當他們從鏡中看到自己的形象時,都十分震驚,“這家夥是誰?怎麼這麼難看?”“這個人是我嗎?真可怕!”“我怎麼長成這樣啊!”實際上,如果我們知道自己的心靈有多醜陋時,震驚的程度絲毫不遜於那些愚昧的非洲部落人。
蓋基說他認識的一個賣杜鬆子酒的老板,他絕不選擇星期天去教堂作祈禱,這天他通常在自己的小店賣杜鬆子酒給顧客,但在櫃台上卻道貌岸然地擺上聖經。
不可否認世上有些事情不能以常理待之,比如說有些時候品性不好的人名譽不一定不好,有時聲望甚至還超過那些作風正派的君子。再比如,佛羅裏達的玫瑰雖可稱花中佼佼者,但一點兒也不香;天堂鳥雖有著最最豔麗的羽毛,但喉嚨裏就是發不出動聽的聲音;希臘的柏樹雖說是名貴的品種,但卻顆粒不收。
南方監獄舊時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關押在監獄裏的囚犯如與家裏通信,則信必須由獄官審閱後才準予寄出。一個聰明的囚犯想出了一個瞞天過海的辦法。那就是在給獄官審閱的信上再用一種特殊方法調製的液體寫上真正想給家裏人說的話。這些用特殊液體寫成的信經審閱後寄到家裏,家裏人把它再加熱,那些隱匿的字跡就會顯現出來。就這樣,真正想表達的情感或思想通過隱匿到再現完成了從此地道彼地的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