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的胡言,我聖城又豈能做坑害九州之事!聖尊自有聖尊的打算,況且我等不是已經平安歸來?”城牆上,天清聖者當場怒斥那名說話的神州聖者,後者的話極為誅心,若是不解釋,各州很可能都會對青州心生芥蒂。
“嗬,我等能歸來隻是陰煞一族的聖尊並未下殺手罷了,何況血陣未破,我等歸來又有何意義?你說文寂聖尊自有打算,那你天清告訴我,文寂聖尊的打算是什麼?”這名神州聖者冷笑道。
“左輪聖者,請你弄清楚,這場戰爭首當其衝的就是我們聖城,難道我聖城會做那等愚蠢之事?”天清聖者據理力爭,文寂聖尊的意圖他同樣不清楚,但他知道,聖尊絕對不會做對聖城不利之事,而眼下這神州的左輪聖者的意思也很明顯,就是要找聖城的不痛快。
“好了兩位,大戰在即,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考慮怎麼應對眼前的血陣吧。”
這時,終於有其它州聖者出言勸解,在場眾人也都是人老成精的存在,一眼就看得出神州的意圖,畢竟先有蒼雲九州大比第一,動搖神州的地位,後又有文寂聖尊鎮壓陰陽聖者,兩件事聯係在一起,神州和聖城的仇恨可不小。
至於文寂聖尊為何不出手,也有很多解釋,有可能是事發突然,文寂聖尊並沒有料到,另外也有可能是在克製,不想這麼快爆發全麵戰爭,畢竟聖尊的威勢太大,若是兩大聖尊交戰,事態將會難以控製。
聞言,神州左輪聖者和天清聖者也都冷哼一聲不再多言,雙方都知道這種事情本就無關痛癢,隻是單純的找茬,爭一口氣罷了。
“血陣既然已經注定無法破壞,那首先關鍵的我認為應該是弄清楚這血陣究竟有何能力,是攻擊陣法,還是防禦陣法,亦或是輔助陣法?”靈州的玉靈聖者也開口道。
聞言諸位聖者也都點頭,三種不同類型的陣法,攻擊陣法顯然是威脅最大的,畢竟是由無盡血海形成的血陣,若是化作攻擊必然撼天動地,防禦陣法則極為難纏,因為此陣就緊挨著聖城,若是防禦陣法則意味著陰煞一族進可攻退可守,相當於聖城的存在一樣,最後的輔助陣法則是戰爭消耗之用,一般的輔助陣法都可以為特定的一方加持各種力量,使得戰力提高。
三種陣法的作用明顯是不一樣的,所以眼下便要弄清楚這血陣究竟是哪一種,如此才好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做好應對。
“這的確是關鍵,可那血陣似乎自成一體,隔絕了外界所有感應,未成形前恐怕很難判斷出究竟是何等陣法。”一名明顯對陣法頗有研究的聖者出言道。
“紫金聖者乃器州煉器宗師,在陣法一道可謂登峰造極,你都這麼說,那實在便沒辦法了,不過一點端倪都看不出嗎?”玉靈聖者搖頭歎息道。
聞言器州的紫金聖者謙虛擺手:“登峰造極愧不敢當,這血陣的氣息極為古老而浩大,不似近代的陣法之道,應該是遠古陣法,這類古陣遺留甚少,老夫也鑽研不多,若是能近距離觀摩一番倒或許能看出些蛛絲馬跡,但這麼遠,實在力有未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