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的山上,寒風瑟瑟。隱秘的一個山洞裏。男子的衣服破爛不堪,且滿是血跡,風塵仆仆的麵上帶著著急和滄桑。即便這邊落魄了,還是能讓女子著迷的臉,正盯著山洞的出口,眼睛裏迸出的神色就像餓極了的狼遇到了事物時,準備衝上去的那樣冷硬慎人。
“你要真想出去,我也不攔著你,但是,你得想想,你現在出去,別說救簡凡銥了,你沒見到她,你的命就沒有了!”山洞裏還坐著一個青衣的女子,柔情似水,隻可惜的是她的麵容上一條刀疤觸目驚心,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青人。
赫連忘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山洞的出口,對於青人的話尤其的就得厭惡,“我命有沒有是我的事情,無需你操心。說得好聽,不攔著我?不攔著我,你何必又要用玄鐵將我的雙腳鎖起來!”赫連忘氣憤的用腳使勁的掙紮著,但綁著他雙腳的玄鐵定在牆上,紋絲不動。
青人絲毫不把赫連忘的話聽進去,繼續笑吟吟的勸著,“赫連忘,說到底,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現在可不會在人世間呆著了。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就好好養傷,等外麵一切都結束了。我就放你出去,讓你重新生活。”
“一切都結束?你什麼意思?”赫連忘的眼睛縮著一個點,轉頭盯著青人,似乎要將青人給殺死。
青人也不惱,“什麼意思,你還不清楚?”
“我當然不清楚。我怎麼會清楚?”赫連忘不願去相信自己此刻腦海裏的猜測,他不願意想到凡銥會。。他生氣的臉上都猙獰起來,瞪著青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咳咳咳。。”赫連忘氣的咳了起來,咳出了一攤子的血吐在了地上。
青人看見了,皺了皺眉頭,有些惱了,“能叫赫連少主急的吐血的人,我看也隻有簡凡銥了。行。你放心,簡凡銥死不了,不過是她這輩子就隻能呆在皇宮裏。這輩子都別想出來,這輩子都不要想和她喜歡的人在一起。”青人說著,臉上笑出了花來,“聽說她現在和當今太子如膠似漆,嗬嗬,我倒要看看她能和太子好到什麼時候。太子馬上就要變成死人了。皇位馬上就要變成別人的了。鳳字胎記必為國母。她注定要坐上皇後的位置,隻不過,要再嫁一次,嫁給她不喜歡的人。哈哈。。”
赫連忘皺起了眉頭,掙紮著“你說什麼?什麼叫太子就要變成死人?什麼叫皇位馬上就要變成別人的?是誰要謀反?是誰?”
青人好笑的看著此刻緊張不已的赫連忘,“你知道了能怎麼樣?你被玄鐵綁住了,你可出不去!”
“太子勢力之大,豈是你們這些人能陷害的?你們以為太子有這麼好對付嗎?”赫連忘嘲諷道。
“血部那麼不好對付,不是也在一夕之間,被我主人給滅掉了?”
“你!!!”
“我說的有錯嗎?”
“你們既然要滅了血部,為什麼卻不殺掉我?你為什麼要救我出來?這和天下第一莊有什麼關係?是納蘭恒恪叫你們做得是不是?他要做皇帝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