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聯合國高層會議,鑒於地球上有三大地區的戰爭比較嚴重,眾所陳誠的要求最先救贖日本,然後解救印度,最後是中東。至於歐洲,先看看喪屍和僵屍對戰結果之後再說。
陸陸續續又有幾十個國家的特種部隊來到日本,終於將喪屍全部包圍,對東京喪屍的總攻開始,日本政府也將所有的軍隊全部調集了過來。
我和李潔也來到部隊之中,方平笑著說道:“嗬嗬,你們來了太好了,我可是累的夠嗆,你們來了我就可以休息了。”
我笑著說道:“累?下麵的事情更累。你們聽到沒有?那密集的槍聲,炮聲?這是總攻的信號。你們都是我的人,所以我不要求你們殺死多少的喪屍,我隻有一個要求,盡量的給我活著回來。還有,不要分散了。就是進樓搜尋的時候,也要在一起,用不開的人都給我擔當警戒。出發。”
知道進入搜尋可不是輕鬆地工作,掃蕩完這一片地區沒有個十天半月的是不可能的。如果有一個喪屍漏網,隨後的發展將是不可收拾。所以這次的搜尋都要求盡量的徹底消滅。如果不能消滅的,也要驅趕到中心位置,等最後各國一起合圍再加以消滅。
這裏可不同鬼城,在鬼城的時候,那裏的建築很少,就是進入地下,通道也是四通八達。但是這裏是東京,不但樓高密集,而且道路也是狹窄彎曲,很多的地方估計從這座樓直接躍至另一座樓都不是難事。
動不動就是五六十層的樓房,對於搜尋無疑增加了難度。為了安全,必須在每一層都留下戒備防守的人。不單單是防止下麵有別的喪屍進入,也為了防止上層會有漏網的喪屍逃出去。看著麵前六十幾層的高樓,心中頓時有一種無力感。
但是掃蕩還是需要進行,第一層因為人多,還是很快的完成,喪屍也確是殺了不少。因為在國內有了對付僵屍的例子,對付喪屍也是通用的。不論是爆頭還是火燒,都是非常的實用的方法。
留下了一個班駐守第一層,就是為了防止別的地方的喪屍進入。十幾個特種兵分別把守好門戶以及緊急通道等喪屍有可能進入的地方,靜靜地等待著。其餘的人繼續向上搜尋。
按照聯合國的建議,是將這一片直接炸平,喪屍也可能就此全滅。但是日本極力反對,不僅僅是為了炸平重建的費用,更是防備有喪屍殘存。喪屍沒有生命特征,用熱感儀等探測生命的儀器根本就探不出來。如果重建的時候有喪屍突然出現,根本就來不及逃跑,也許在幾天的功夫就會再次出現現在的情況。
在聯合國幾番商談之後,還是采用了日本的建議,一點點的搜尋。
雖然我們搜尋的大樓是一座寫字樓,但是房間依然是密密麻麻的,而且隔間都是用磨砂玻璃阻擋,如果不是在走動,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麼異樣。更加變態的是,有很多的辦公室裏麵都有一個小隔間,裏麵有床,櫃等物品。在搜尋的過程中不時有玻璃突然破碎,身後出現喪屍,在隔間的床下,櫃子裏突然出現喪屍。淬不及防之下,接連傷了四五個士兵。
喪屍的病毒異常的猛烈,受傷的人在瞬間就覺得傷口發炎,發黑,沒有多久,身體就開始腐爛,根本就沒有最先變僵硬的過程。忍痛將幾位士兵化成灰燼,讓剛剛進來的時候還豪情萬丈,不懼生死的特種兵也變得情緒低落。兔死狐悲的悲傷在無形的充斥在每個人的心頭,一種深深的壓抑讓眾人不安。
我用力打碎一張台案,眾人不由自主的看向我。我大聲說道:“都給我抬起頭來。你們是誰?你們是特種兵,你們是戰狼特種兵。你們都是從部隊裏選拔出來的,都經曆過生死的考驗,都是堅韌不拔的鐵血戰士。現在你們看看自己,都變成了什麼樣子?兩眼無神,呆滯,有的居然還好意思哭泣,你們還是特種兵嗎?你們就是一群懦夫,膽小鬼。我要你們幹什麼?你的男子漢氣概呢?”
一個小聲說道:“我本來就不是男子漢。”
我回頭看去,一個高高的黑臉漢子一臉幽怨的看著我。我心中惡寒,難道這裏還有斷背存在?李潔突然靠近我耳邊說道:“老公,那個人好像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