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潔住在東側,這跨院除了進來的大門一側,其餘的三側都有房間。這一棟跨院也挺別致的,大門在西側,北屋是正房,但是各地方的大佬來了反而住東屋,將南北屋送給警衛員居住。所以,東屋的設施一點也不比北屋差。
一連幾天,沒有了繁雜事物的牽絆,又有著四位老人的寵愛,我和李潔的日子過得比任何時候都好。就連跟隨我們到來的鳳凰女子別動隊都是水漲船高,日子過得滋潤無比。更有一些直接收到了無數的情書。看著床頭五花八門的情書,笑的我和李潔直不起腰來。更絕得是有六封情書一模一樣,居然有兩份是同樣的署名。這個抄襲水平,也真是絕了。
李潔直接下令,如果有喜歡自己手下的女孩的,要各方麵都比自己的手下優秀,如有一方麵不達標,直接免談。此話一出,頓時有大量的官兵登門拜師。對於我和李潔的身手,在外麵傳的是神乎其神,對於追求我們的屬下,不在我們身上下功夫絕對不行。縱然到時候打不贏,也不會敗得太慘就行。
也不能讓我們的屬下吃虧,第二天開始,我們就將學自雪狼的搏殺術有選擇的傳授了下去。但是李潔的輕功卻隻教給了鳳凰女子別動隊。用她的話來說,女子的體能先天就比男人弱,隻能從速度和敏捷度上突破。每天都有著無數的士兵鼻青臉腫的從我們這裏出去。
這天,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北京大佬的離奇喪命,國家不可一日無主。國家特邀七大軍區司令員,地方政府各位一把二把齊聚北京,共同選出新一任的領導人。
北京大佬如何死亡的真相除了方平一夥就隻有我和李潔知道。所以七大軍區也隻有嶽父這裏知道。這次居然有人提議會聚一堂,共同選舉,雖然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鴻門宴,是有人想整合各大軍區和地方勢力,但是在這亂事紛爭之時,各家也是各有打算。
嶽父自然不能不去,不是為了選舉,還是需要奔喪。以前可以推脫不知情,現在沒有什麼理由說不知道了。
秘密會議隻有嶽父母和副司令,參謀長以及幾位旅團長參加,外人隻有我和李潔。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北京大佬是怎麼死的,這些事情我和李潔已經說過。這次的會議自然也引起了眾人的猜疑。都紛紛認定是方平策劃的陰謀,不得不防。
嶽父也是這個意思,但是有孝在身,不得不去。但是去了又恐怕回不來,真是左右為難。
我考慮了一會,看到眾人沒有人開口說話,我沉吟著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略一停頓,眾人都看向我,“我們兵分兩路。嶽父你帶人坐專機直奔北京,我和李潔陪你。近衛特種兵一定要帶,而且要多帶。武器多帶,可以留在專機上麵並不全部帶走。用不到是最好,但是也要做最壞的打算。另一路由嶽母帶隊,將我的鳳凰女子別動隊帶上,她們業務熟練,什麼車都會開。你們就開著坦克,裝甲車在離北京一百五十公裏之外駐紮,密切關注著北京的局勢。隻要一有大的風吹草動,不要遲疑,立刻趕赴北京。總之,不要進北京城。要頂住任何壓力,隻能在城外駐紮。”
眾人輕聲是商量了一會,都讚同使用我的辦法。
“李軍,你是少將師長,這次我們離開之後蘭州軍區的一切事物由你負責。你可要好好地守住營盤。別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可能勝任?”嶽父掃了下麵一眼。
一個年輕軍官裏麵站起來,拍著胸脯說道:“小叔你放心,我能做到。”
嶽父歎了口氣說道:“但願你能做好。”他看了看眾人,“明天我和副司令,參謀長帶領近衛軍坐專機去,至於武器,讓近衛軍自帶就好了。武器多了沒有用。我估計,隻要出了事情,飛機場有可能是最危險的地方。”
我暗歎一聲,嶽父看的透徹啊,我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嶽父也早就明白了。多半是用不上,還不如不帶。
嶽父一臉柔情的看著嶽母,“我們這麼多年夫妻,這次是考驗我們心靈感應的恩愛程度了。隻要有一點沒有配合好,今生也許再無相見之日。”
嶽母含著眼淚,用力的點點頭,“放心,我們都會好好地。”
嶽父點點頭說道:“其餘眾位,各自堅守崗位,小心戒備。如有特殊情況,可以酌情處理,不必請示。”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