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將大伯翻轉,撕開睡衣,一道淡淡的指痕赫然在目。指痕周圍的膚色已經變得發黑,並伴隨著淡淡灰色煙氣不斷地向外蔓延。就這樣看去,大伯恐怕活不到明天上午。
李潔驚叫一聲,“屍毒?”
我問道:“大伯會武嗎?這些年他靠做什麼維持生活?”既然方平會對他下手,而且還是使用了他最為秘密的喪屍,看來李潔的大伯的身份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更不會是傳說中的的紈絝大少,或者浪蕩公子。這裏麵肯定會有一個巨大的秘密。
外界一直傳說李潔的大伯李建業是一個紈絝子弟,為了一個女人與家人鬧翻,一個人出走,默默無聞幾十年。也是近幾年,李老爺子年齡大了,派人尋找,才慢慢地偶爾回來一次,住上個十天半月的再次離開。
這件事情在李家也是這樣的言說,但是看到今天的這幅樣子,恐怕李建業的身份也不簡單。紈絝子弟,國家最高領導人之一的長子,哪一個不是重點培養的對象?下麵的人或許可以成為紈絝子弟,但是長子,卻不可放之任為。
李建業的身份李潔都不知道,嶽父可能也是隻知其一,但是方平卻是知道。這裏麵自然牽涉著國家機密的一些絕密檔案的關係。從方平也不敢肆意妄為,而是實施暗殺來看,李建業的身份也是很不一般。
嶽父茫然的搖搖頭。我看了看伯母,她躲避著我的目光。
我知道大伯母知道一切,沒有人可以隱瞞過自己妻子三十多年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大伯母就是他最大的搭檔。
我高聲叫道:“來人啊。”
門外快速跑進幾個人,在最前麵的反而是嶽父的那三個美女保鏢。我指了指後麵的人說道:“你們,全部出去,將北京城所有的外科和內科醫生都找來。當然,不需要太多,來個百八十個就行了。”
李潔疑惑的說道:“老公,大伯的傷隻有我們兩個可以醫治,你也知道那些人沒有什麼用處的。他們確實早就來過了。”
聽說我和李潔能治,大伯母一下子給我們跪倒在地,“求求你們救救他,小潔,他是你大伯啊,你一定要救他啊。”大伯母一把抱住李潔的腿,嚶嚶的哭了起來。
嶽父連忙拉起大伯母,“大嫂,放心,他們會救的。”嶽父看著我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動手?”
我笑著說道:“救人是必然的,但是不是現在,你們等一會吧,放心,大伯死不了。”看著大伯母梨花帶雨的樣子,我心中一陣悸動,這樣的美女,怪不得讓大伯拋棄了一切。如果是我,我肯定也會是一樣的。這麼多年來,歲月的風霜並沒有在大伯母臉色留下多少痕跡,也許這就是大伯這一生最得意的事情了。
門外跑進一群人,看著一個個滿臉汗水的樣子,也知道他們趕過來的速度。
我直接指著大伯背後的傷口說道:“你們看看,這裏能治麼?”
幾個外科大夫隻曉得觀察著傷口,一個外科大夫直接劃破大伯的皮膚,一陣惡臭傳來,那個外科大夫搖搖頭說道:“病人沒有救了。這好像是中了毒,但是毒性已經將以他的身體腐蝕壞了。你們還是給他準備後事吧。”
幾個內科醫生也不停在拿著聽診器在大伯胸口,耳後,腳底,大腿,根部都聽了一個遍,幾個人默默地搖搖頭,指著那個外科大夫說道:“你們還是聽他的吧。病人可能活不到明天了。”幾個老醫生連連搖頭。
“真的沒有辦法嗎?”李潔的大伯母跪在這些醫生麵前,“求你們救救他。”
幾個醫生隻是歎著氣,搖搖頭,沒有一個亂說話的人。
“來人。”我又叫來人,“大伯已經不行了。我們不能不做準備了。去,準備一套最好的壽衣,一口棺材,要好的。再找一個化妝師,將大伯的容貌畫的好看一點。去吧。各位醫生,不好意思,這麼著急的請你們過來,李潔,準備紅包啊。”
李潔一愣,眾位醫生已經連忙說著客氣話走了。
嶽父看著我問道:“星星,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
我搖搖頭說道:“先不要說這些,李潔,過來幫忙。”
我看了看嶽父,“這病,我們可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