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摸黑過來的路上也曾經摔過不止一個跟頭,但是還算平安的過來了。
雖然依舊是摸黑,但是扶著城牆走路還是讓人安心不少。人就是這樣,有著一個依靠的時候都會安心,都會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不論是什麼,但是必須要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才行。就像我現實中的我,喜歡下雨,那濃密的雨簾就給我一種莫名的安全感,有一種自由自在,不受約束的安全感。
不知道走了多久,天已經迷蒙的發白,我們知道,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刻即將來臨。看看周圍,離著我們下來的地方不遠,而且居然是已經超過了我們下來的地方。也幸虧沒有人在,不然我們可是真的自己送到槍口上了。
慢慢的回身,慢慢的走回當初下來的地方。靜靜地傾聽著上麵有沒有上麵聲音。聽了很久,並沒有感覺到有人在上麵。我抱起李潔,輕輕地向上一送,李潔順手抓住城牆,輕輕地探出頭去,仔細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過了好一會,李潔一個翻身,輕巧的翻了上去。我們靜靜的等待著,過了好一會,我都有點擔心她的安全的時候,她輕輕巧巧的回來了,朝我們招招手。
我將眾人一個個的拋送上去,退後幾步,一個助跑,踩著城牆就跑了上去。雖然我和李潔都會輕功,但是四米多高的地方我們還真的飛不上去。但是有借力的地方就不一樣了,就像現在,順著城牆往上跑的話,十幾米高的地方也是很容易的。但是下來的時候就沒有那個本領了,所以,我們輕易也不敢做這樣的嚐試。
長城上麵靜悄悄的,李潔朝我們招招手,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翼翼的走向長城另一端。我們連忙放輕了腳步,悄悄地走過去。
伏在城牆上,下麵停著十幾輛坦克,真是天賜良機啊。有了這個工具,不隻是代步,就是攻堅也是利器。李潔輕輕地點了點坦克,我順著李潔指點看去,一角帳篷露出。這頂帳篷被坦克圍在正中,不注意還真的看不到。
我點了點帳篷,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李潔,做了一個雙麵夾擊的手勢,李潔點點頭,和我一起站起身。
剛剛邁步,覺得衣角被人拉住,如果不是我反應敏捷,肯定早就摔倒了。憑我皮糙肉厚的,就是摔下長城也死不了,但是驚動了帳篷裏麵的人就糟了。一輛坦克裏麵起碼有三個人,這裏有十幾輛,帳篷裏麵不會少於三十人。
更重要的是,這裏一開槍,難保追趕我們的人不會回來,縱然不會全部回來,就是回來百十個也不是我們這幾隻手槍可以抗衡的。如果這些坦克裏麵有著人在值守,我們就更加沒有逃生的可能。
我有些惱怒的回過頭,隻見方楠拉著我的衣服。看出了我眼中的怒火,方楠有些著急的指了指外麵。現在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我並沒有看到什麼。我回過身,李潔正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輕輕地搖搖頭,就想下長城。
方楠用力的拉了我一下,我有些怒了,但是又不敢說話,我狠狠的點了點方楠,等會再找你算賬。方楠竟然先我們一步下了長城,直奔帳篷而去。
突然,密集的槍聲響起,方楠隨機摔倒。長城外麵也傳來呼嘯的聲音,大隊的人馬紛紛朝著長城過來。坦克後麵,一排排的人邁著整齊地方陣慢慢的逼了過來。我考,這裏竟然是一個埋伏圈?隻是,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蹤的?
看著大隊的人馬慢慢的逼近,慌亂的心情竟然慢慢的平靜了下來。看著他們穿戴的整整齊齊的樣子,分明就是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我們的到來。
我看看依然倒在地上的方楠,心中的歉意油然而生。如果不是她,現在躺在那裏的人應該是我。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坦克蓋打開,裏麵走出來的赫然是張文傑。
“星星,別來無恙吧。”張文傑笑吟吟的說道。
我指了指地上的方楠說道:“你們的醫生呢?先給我救治她。”
張文傑笑著說道:“這好辦,來人,給這位美麗的小姐看看。如果沒死,就幫一把,死了,扔了就行。”
幾個身帶紅色十字臂章的軍人走了過來,張文傑收回盯著方楠的目光,說道:“星星,來我們這裏吧。你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能力,但是我們知道。你來到這裏,通過我們研究第一代喪屍得到的基因,可以很輕鬆的將你變成超人,真正的超人。怎麼樣?考慮一下。隻要你同意,你身後的這些人到可以安全的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