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手一臉震驚的看著我,大張的嘴就像一個蛤蟆。我一個躍步來到他們麵前,毫不猶豫的出手。在我的手下,劉一手根本就不堪一擊。背後生風,一股寒意襲來,我連忙矮身下蹲,接著一個回旋,閃身來到劉一手背後。
三把短劍瞬間將劉一手刺穿,突出的劍尖竟然劃破了我的衣服。如果不是短劍太短,恐怕我也不能避免。我拉了拉衣服,好狠。雖然劉一手已經被我捏碎了喉嚨,但是這幾個女人也真的下得了手,居然就這麼刺了過來。縱然我不出手,劉一手也逃不了死亡的命運。
幾個女人一愣,但是立即拔出短劍朝著我攻了過來。我拔出劉一手別在腰間的手槍,槍槍爆頭。再漂亮的女人,如果隨時可以要你的命,消除這種威脅最好的辦法就是消滅。唉,消滅,死人也未必就沒有了威脅。
外麵的人慢慢的朝著大廳過來,我看了看那些貼著牆角不動,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漂亮女人,問道:“剛才你們怎麼不動手?”
一個女人輕聲說道:“我是他用我父母的性命相逼才跟著他的,他的死活管我什麼事。死了更好。如果不是怕落在那些個流氓士兵手裏,我早就出手殺了他了。”
那個略顯清純的女孩說道:“被他一個人玩弄也比那些個士兵一起蹂躪要強得多。那些變態經常會弄死人。看著那些姐妹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的連一塊幹淨的皮膚都沒有的樣子,我們隻能悲傷流淚,其餘的什麼也做不了。如果我們殺了劉一手,我們的下場也會和那些死去的姐妹一樣。隻怕會更加悲慘。”
我歎了口氣,絕對的權利會讓人腐敗,但是居然可以腐敗到心理變態,再也太……讓人震驚。外麵的那些人,也應該全部死亡。
我默默地拿回我的軍刀,貼近門口,隻要他們走進來,所有的槍械將全部廢掉。廢掉的槍械也不過是一根根的燒火棍,沒有了一點威力。
山寨外麵,李潔等人也遇到了大麻煩。密密麻麻的的黑色蠍子像潮水一般湧上來,每一隻都是殘缺不全的,不是沒有了大鼇就是沒有了尾鉤,再不就是沒有了幾條腿,被別的蠍子推著過來。
嗅著空氣中淡淡的臭味,眾人都有些心悸。我靠,這是喪屍蠍子。怎麼會有這種生物。就是遇到了喪屍也不怕,都是這些蠍子數量太多了,而且子彈對他們也沒有多大的作用。雖然看著密密麻麻的的,都是每隻蠍子之間都有空隙。就是打斷了他的腿都不一定阻止得住。
李潔看了看遠處的山寨說道:“走,我們到山寨裏麵去。”跟蠍子大戰?吃飽了撐得沒事幹了。還是先避開再說。
還沒有來到山寨,上麵已經拍拍拍拍的開了槍,走在前麵的幾個人頓時見紅。李潔連忙停住,隻見牆頭上麵人影浮動,黑色的槍口也依稀可見。
前有阻擋,後有追兵。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外麵的人怎麼還不進來?我屋裏尋視著,隨手抓了把凳子扔了出去,一陣密集的槍聲,凳子已經變成了一片碎屑。他媽的,這是要困死我啊。
我又抓起一把凳子,用力向著屋頂扔去。哢嚓一聲,屋頂破了一個大洞,凳子超過屋頂向高處飛去。我們槍聲一片。我不敢遲疑,隨即竄出門口。
等他們的槍口落下,我已經撞入人群之中。
進入人群中,所有的槍械都沒有了作用。誰也不敢開槍。我將速度用到極致,一閃即過。軍刀劃開一個個人的喉嚨,脖子下的動脈,一個個的士兵扔掉了槍,捂著脖子,滿心不甘的歪倒下去。
我已經聽到外麵的槍聲了,看來是李潔他們和守城的人交上火了。雖然外麵的人多,但是外麵幹淨的連一根草都沒有,沒有遮擋,沒有地利,又怎麼打的進來。
我瘋狂地殺戮,濃重的血腥味彌漫開來,讓人聞之欲嘔。自從房屋裏麵傳出來的聲音就知道。那些女人可能已經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