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光看著這個被捆成S型的女兵,覺得自己很憂鬱。他覺得自己犯傻了,一見到美女就邁不動步子,這不衝動之下又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如果是一個男性士兵或者是一位醜八怪,他一定可以理直氣壯毫無廉恥的繼續躺在大樹頂上呼呼大睡,順便還可以欣賞一下活色生香的春*宮圖。然後在心裏默念“阿彌陀佛”替她們超度亡魂。
可是眼前這個被捆成充滿了SM意味和製服誘惑的漂亮女兵讓他怎麼也不忍心,腦子一充血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大麻煩。他倒是很想理直氣壯毫無廉恥的說一句“看押你的人我已經幫你幹掉了,你自己逃命吧”。可要是丟下她,她肯定逃不出去。被抓回來處決的可能性很大。處決的方式有很多,最大的可能就是被達羅毗荼這群醜鬼輪番“處決”。
依照剛才的情況看,這個女兵被押解到這裏的情況已經很能說明問題。被一個戰鎧戰士押解到這一片無人的區域裏,陳伯光用老二想想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
因為一個俘虜而死了一個高貴的戰鎧戰士,不管是不是她幹的,可想而知這個俘虜要是被抓住的後果會有多麼悲慘。甚至會因為他而殺掉整個俘虜營。活埋、焚燒、砍頭?
傑普尼的士兵是這個世界上最禽獸的士兵,他們教導下的達羅毗荼人也不見好到哪裏去。這群該死的蠻夷一向以得到查納的女人為榮。
一想到這朵花一樣的美麗女兵被這些該死的蠻夷摧殘,陳伯光就覺得很不忍心,也很憤怒,甚至還有一些嫉妒。這是男人的通病,有些事情自己幹不了,也不願意別人去幹。
這個有些無恥,有些猥瑣,有些好色,還有一絲絲的熱血的小青年突然覺得自己憐香惜玉的情懷油然而生。
“你……恩……你是怎麼被俘虜的?”陳伯光麻利的解著女兵身上的捆繩,不時擦過女兵傲人飽滿的胸部和渾圓挺翹的臀部,哦,天哪,好軟,好香,好有彈性!
“哼!……我在百色突圍的時候被抓的。”漂亮的女兵的忿忿的瞪了一眼這個在自己身上大吃豆腐的壞蛋,二十年的歲月自己的身體都沒被人碰過。羞憤的心情讓她將剛剛從天而降的宏偉背影從大腦裏趕出。
陳伯光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兵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友善,他好像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嘛。這個可惡的小淫*棍將自己在人家身上大吃特吃豆腐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你是哪個部隊的?前線的女兵應該不多吧”陳伯光警惕的管擦著四周,要是不小心被達羅毗荼的士兵發現這一男一女的倒黴蛋,那就真的成了杯具了。
“我是寧城軍事科技研究院的,來前線是為了收集敵人戰鎧的數據。”女兵瞪了這個一臉無辜的猥瑣男一眼,抖了抖自己淩亂的頭發,用手將散落在臉龐的頭發輕輕的撫到耳朵後麵。
她的動作很嫵媚,陳伯光下了很大的毅力才從她白皙而柔軟的雙上移開。
戰爭中女兵的人數一直都是少數,參與的兵種也就寥寥那麼幾個。要不就是醫護兵,要不就是機要通訊兵種,要不就是後勤兵種。陳伯光是跟隨第三師團突圍的,但是可沒有什麼女兵落單,所以他還是比較奇怪。
“我操,軍科院?這個時代也有軍科院?”陳伯光被下了一跳,突然聽到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名詞著實讓他的心肝砰砰直跳。“軍科院都是幹啥的?”
女兵奇怪的看了一眼陳伯光,終於還是說道:“主要研究新型的武器,改良武器的性能。我們的科技相較其他國家相差的太遠了。”女兵的語氣有些失落。
陳伯光心有感觸,查納的現在的兵種基本是由騎兵,步兵組成。別說機甲,就連戰鎧部隊都很少出動。這裏有備戰不足的原因,更有科技不如人的原因。現在的查納就想是二戰的中國對戰日本一樣,小米加步槍對付人家的戰車大炮,打的很苦。
陳伯光的神色有些陰晴不定,心裏的念頭百轉千回。這個女研究員一定要帶回去。既然自己生活在這個國度,有些事情沒碰上他不關心,碰上了就一定要去承擔。這個女研究員一定是帶了很多的相關資料,隻要她能活著回去,對於查納來說是不可估量的價值。
可是現在的情況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戰局對查納非常不利。自己現在算是深陷泥沼,自身難保,四周都是敵軍。要是被發現,他就算是九條命也得玩完。
抬頭一看,這個美豔動人的女兵,眉宇間還殘留著對剛才的事情的一絲惱羞,可是眼神中卻充滿了信任。陳伯光一下就沒則了,他最怕的就是拒絕別人,說好聽點他是有責任感,說難聽點就是他是個爛好人。雖然他一貫的說保命最重要,可是當事情碰上的時候,他卻總是罵罵咧咧的迎頭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