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棗祗的話,康鵬一笑,心早知道你就是這樣,當年呂布偷襲曹操老窩兗州,就你子死活不投降,硬是撐到曹操打回來,你如果叛變曹操,估計曹操老巢早丟了。你就是老頑固一個,不過我康鵬喜歡,要是我名義上的幹兒子也象你這麼忠誠,我不知省心多少。
“棗先生高義,本相早有耳聞,可本相也是為了下百姓,才采取屯田之策,先生幫助本相,也是幫助下百姓。”
棗祗掙紮著坐起來,“太師,棗祗有言在先,當曹公離開洛陽之時,你必須無條件放棗祗隨曹公回陳留,否則棗祗誓死不願為太師效命。”
康鵬眼皮都不眨一下,舉手道:“我董卓對誓,棗祗幫下百姓屯田,可以隨時離去,倘若董卓有半點阻攔,叫董卓死於亂刀之下,死無葬身著地,永世不得生!”董老大啊,你就不要生了,在地獄呆著多習慣啊?再以你的德行,閻王爺不打你下十八層地獄才怪了。
聽到董卓下如此毒誓,棗祗鬆了口氣,那年頭誓還是很莊重的,誰象康鵬這經過二十一世紀先進思想教育的不良學生啊?賈詡也道:“棗先生,雖然世人多對太師有所誤解,可有誰敢,我們太師是言而無信的人?”
棗祗點點頭,方才道:“太師,棗祗建議,將屯田分為民屯和軍屯,民屯每五十人為一屯,不隸郡縣,由朝廷直接管轄,使用朝廷提供的耕牛、農具和種子,收成與國家對半分成。軍屯每屯六十人,一邊戍守地方,一邊屯田,閑暇時可以進行訓練,不誤軍工,收入全部歸國家所有,適當給予士兵獎勵。”
康鵬一拍粗大腿,“妙,這樣,既提高民眾的積極性,又可以使國家富足,真是一箭雙雕的妙計!”
棗祗又氣喘籲籲的道:“太師,還有一點,現在民間耕牛稀少,請太師下令嚴禁宰殺耕牛,保護這重要農畜。”
康鵬皺起眉頭,心想當年清朝有個總督也這麼幹過,結果越禁耕牛越少,我幹脆反過來。“不好,耕牛同時也是糧食,如果不準宰殺,牛販利薄,必然造成耕牛價跌,百姓反而不願養牛。不如這樣,官府出麵高價收購耕牛,牛價自然高昂,百姓也舍不得殺牛了,至於收購來的耕牛,正好用於屯田。”
棗祗大喜,“太師果然高明,幾句話就解決了祗久思不解的難題。”
康鵬得意一笑,見棗祗還想話,便道:“先生有傷在身,還是歇息為好,本相這就去找先生的建議安排,等先生痊愈之後,再去農田現場指點。”棗祗確實是強撐著和康鵬這些話的,聞言也不推辭,倒身又昏昏睡去。
康鵬剛走出屋外,賈詡追出來低聲道:“太師,我與此人交談一番,感覺他確有農耕之術,如果他不願追隨於你,還是不要讓他人所用為妙。”
康鵬點點頭,“他走的時候下慢藥,讓他隔一個月再斃命,這樣我們不用擔惡名。”不良學生和蛇蠍文人對視一笑,笑得都那麼惡毒。
……
分別囚禁諸侯,審理冤獄,召集屯民,籌備武將大會和儒林文會,種種要務分頭進行,康鵬和朝廷大臣忙得不可開交,好在賈詡、李儒和陳宮揮了驚人的內政才華,處理得井井有條,保證了康鵬的大計順利進行。
審理冤獄時,先是馬日鄲將這些士族的罪行臭罵一通,責備他們無君無父、有辱朝廷皇上體麵的罪行,然後陳宮給他們往死裏麵定罪,剝奪士族頭銜隻是輕的,重的抄家殺頭滅滿門當然不在話下,把那些倒黴蛋嚇個半死,馬日鄲和其他朝臣自然覺得定重了,於是陳宮提出把這些上案卷呈太師處置定奪,大臣也不好什麼了。到了晚上,賈詡親自或者經過賈詡指點的人就會偷偷跑到那個倒黴蛋家裏,是太師了,你們要象保命,就把土地賣給朝廷,太師就寬恕你們的罪行,否則……,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