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與床
一個人在海岸上遇見一個水手。他們交談起來。“你怎麼會如此熱愛海呢?”他問,“那兒彌漫著霧,又冷。”
“海不是經常寒冷和有霧的。有時,海是明亮而美麗的。但不論是任何天氣,我都愛海。”水手說。“當一個水手不是很危險嗎?”他問。
“一個熱愛自己工作的人,是不會想到什麼危險的。我們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愛海。”水手說。“你的父親現在何處呢?”他問。“他死在海裏。”
“你的祖父呢?”“死在大西洋裏。”“那你的哥哥……”
“他在印度一條河裏遊泳時,被一條鱷魚吞食了。”
“既然如此,”他說,“如果我是你,我就永遠也不到海裏去。”
水手沉默一會兒,反問道:“你願意告訴我你父親死在哪兒嗎?”
“啊,他在床上斷的氣。”他說。“你的祖父呢?”“也是死在床上。”
“這樣說來,如果我是你,”水手說,“我就永遠也不到床上去。”
生活中沒有奉獻,就等於喪失了一切潛能與成功的機會。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要想真正做出一番成績,就必須勇敢迎難而上,而不是隻躺在安樂窩裏享受所謂的平靜和安全。失去了奮鬥的人生注定會庸庸碌碌,毫無作為。
受傷的核桃
老家裏有幾棵核桃樹。每年春夏之交,核桃樹就會長得枝繁葉茂,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那時候我還小,沒事的時候就數樹上的花朵,看看一年下來到底能結多少核桃。
初秋,核桃剛成形的時節,鄰居家饞嘴的小孩經常趁我們不注意,用石塊、長棍衝著我家伸出牆外的樹枝一陣亂打。等我出門時,他們早已跑得無影無蹤。看到地上打落的枝葉和幼果,我很心疼。
畢竟果實還沒成熟,不能入口啊。再看看被打傷的核桃樹枝丫,有點兒慘不忍睹。
我禁不住痛心地歎息道:“完了,今年的核桃肯定減產了!”
父親卻不以為然:“這是好事!”我弄不懂,父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父親解釋說:“等秋末收核桃的時候你就明白了。”他的語氣平和坦然,一點兒都沒有責備人家的意思。
既然父親如此寬宏大量,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以後再有小孩子淘氣,我也隻好睜一眼、閉一眼地任由他們用石塊、棍子和我家的核桃樹“親密接觸”了。終於到了收核桃的時節,我發現我家的核桃樹好多枝丫都受過傷。同時,我也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被小孩子打過的核桃枝上的核桃竟然比沒有打過的樹枝上結的核桃大而多。
等到成熟後一嚐,受傷枝丫上的核桃竟也比沒受傷枝丫上的核桃要可口得多。這引起了我濃厚的興趣,我便向父親請教其中的原因。
父親說:“核桃樹的脾性和一般的果樹不一樣,越是使它的枝丫受傷,它長得就越茂盛,果實就越香,尤其是正在結果成形的時候,受到的‘懲罰’越多越有利於結果。”
吃了這麼多年核桃,我從沒深究過其中的奧秘,父親的一席話使我頓開茅塞。
一個人如果在特定的環境下遭遇了比常人更多的痛苦和災難。那麼說明上天給了他更多成功的機會,正所謂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前方的路
一支24人組成的探險隊,到亞馬遜河上遊的原始森林去探險。由於熱帶雨林的氣候特殊,許多人因身體嚴重不適應等原因,相繼與探險隊失去了聯係。
直到兩個月以後,才徹底搞清了這支探險隊的全部情況:在他們24人當中,有23人因疾病、迷路或饑餓等原因,在原始森林中不幸遇難;他們當中隻有一個人創造了生還的奇跡,這個人就是著名的探險家約翰·鮑盧森。
在原始森林中,約翰·鮑盧森患上了嚴重的哮喘病,他餓著肚子在茫茫林海中堅持摸索了整整三天三夜。在此過程中,他昏死過去十幾次,但心底裏強烈的求生欲望使他一次又一次地站了起來,繼續做頑強的垂死抗爭。
他一步一步地堅持,一步一步地摸索,生命的奇跡就這樣在堅持與摸索中產生!
後來,許多記者爭先恐後地采訪約翰·鮑盧森,問得最多的一個問題是:“為什麼唯獨你能幸運地死裏逃生?”他說了一句非常具有哲理的話:“世界上沒有比人更高的山,也沒有比腳更長的路。”
天無絕人之路。隻要我們還有腳,前方就還會有路,生命中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沒有走不出去的困境,隻要我們不懼怕困難,勇敢地與之作鬥爭,生命的奇跡就會在堅持與摸索中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