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以極其不屈的姿態華麗的倒下。
一臉迷茫的黃麾虎目光呆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腦子空空的一片空白,她沒有多想。
遲疑了片刻之後,才動了動嘴。
向後對著大家迷茫的問道,“此人臉色極致的慘白,是否身患隱疾。”
想她黃麾虎對人一向寬厚,從不會做有損德行之事。雖然自己是個土匪頭子,卻也是個極其有品的義匪。從未做過違背江湖道義的事,更不論會做出虧待她人的事。
但對於寨中的這個女娃子,體格這般的差,瘦瘦小小的,那小胳膊小腿的都沒有幾兩肉。堪比饑餓已久的流民,且是很久沒有吃飯的那種。
黃麾虎想上前拉起倒下的女娃子,走上前了幾步,又聽了下來。麵上帶著不忍的神情,著實被那細小的胳膊嚇著了,她從沒有見過女子的手臂居然會比男兒家的還細上那麼幾分。
這該是營養不良所致,留心看了看,麵色微黃但大部分都是慘白居多。視線向下走去,她那垂落在一邊的手指,微微的向裏彎去。
指尖上還殘留著些許的紅色印跡,有點兒幹了,但是基本上還是能夠看出不久前流過血。其中有一隻手還留有牙印,深淺不一,明顯是分兩次咬的。
還欲在進一步查看的黃麾虎,被繩子一頭的妖孽彥子靈來了回來。滿是無語的看著在那觀察個沒停黃麾虎,扯了扯,真心感到頭不是一般的大。
彥子靈自認自己不那麼的憨厚,卻也沒有那般的遲鈍到無以附加的地步才是。師傅也是個極聰明的主,怎的收個徒弟會是個智商捉急的呢?看向黃麾虎的眼神中莫名的多了些東西,含著多出的同情心,惋惜的看著某人。
那可憐的娃子,顯然是被折騰的夠嗆。不忍在這般無視下去,頗具正義感的妖孽彥子靈,猛地一拉扯。隨後清了清嗓子,賣力的一吼。
“師姐,你在這般折騰下去,就得承擔上虐待未遂謀殺泄憤的罪名了。”彥子靈歪著腦袋,抬起手,想敲一敲,看到自己還在被綁著的手無奈的放下。想擺個帥一點的姿勢都無法,他不是不能解開這麼一點束縛,隻是他出自惡趣味的想多玩一玩。
虐待?謀殺?這些個詞怎麼聽在耳朵之中這麼的不舒服?未免自己會被這無厘頭的冷笑話氣到,用食指點了點腦袋揉了揉太陽穴,真擔心自已在這般的被刺激下去是否會精神失常。帶著溫和的語氣,隱約之間透著無奈,均是被氣的,對著彥子靈開口道。
“師弟你這張,開口就能把人氣到姥姥家的嘴,能關好不。”黃麾虎本意是想說讓彥子靈管好他那張不招人喜愛的嘴,無奈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重新在用詞,換了個自認為還算是文藝一點的詞彙,她有兩個考慮。
一是在眾姐妹和狐狸若的麵上,斟酌遣詞,顯示一把,自己也是十分文藝的。在用文縐縐方麵不比她們遜色多少。
二是考慮到這個妖孽師弟的麵子和裏子,畢竟是同門一場,得給留點情分。不若師傅那老人家知道我這麼的不愛護同門,免不得又是一場叨叨念。且就是數個時辰的愛心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