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輕聲嘶吼了幾聲,宣示著自己眼下的無奈,兩隻猿人般修長的手臂橫過自己的小蠻腰。圍的那叫一個實打實地嚴實,都不帶漏風的。
這是在圈養小豬仔嗎?胖乎乎的小豬仔的形象就這麼躍上了上官曖青的腦海中,朝著自己粗了的小蠻腰看去,感覺越發的像了。這段時間個兒沒長,都朝著縱向發展了。
豬豬肥了可以宰了下菜,可是自己胖了走路都累的慌。想著想著不由的懷念起了自己以往的身材,纖細纖細的高條型的,眼中的兩泡淚光,就嘩嘩的往下流去。
“哎呦,我了勒個去,必須得禁止在這麼發展下去。”
被緊緊的擁護在懷裏的上官曖青,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低頭環顧這勒緊自己的大長臂,皮膚白皙的令人心中無來由的生出了陣鬱悶。
男子的皮膚都是這麼好的嗎?瞅了眼自己這略帶小白的膚色,還是兩個色澤一深一淺的。白底的還是到了這寨子養的,可咋看都沒有這妖孽的一半,男子長成這般模樣,讓我們這弱小的女子該如何見人?
一通七七七八八的感歎就冒了出來,都是吃飽閑的。
上官曖青忘了這是個女尊男卑的社會,若女子真和男子一般是會惹來笑話的。本就生了副男兒家的皮相,若是在來了柔弱的體質,還弱小頂不起家中的柱子,試問誰還會將好男兒嫁與她呢?
上官曖青這癡傻的話語真要被聽了去,不知又該惹來多少的笑柄了。如若換了別人哭都沒有地兒哭了,生了張男兒的皮囊都得被說道個不停,而她卻還在一旁的沾沾自喜。
用她的話講,那就是不走尋常路線。若每一步都走的越彷徨,那這還有個什麼意思呢?人生短短的數十載,就該追逐不敢的追逐,遺忘自己,化作一團光。
在彥子靈的懷中使勁兒的蹭了蹭後,還是無果,上官曖青隻好作罷,把他當個人肉沙發般的就這麼的用著也是好的。
舒服的換了個姿勢在他的懷裏思考了起來,從初見的裝大到現在的無賴嘴臉,這期間的轉變是有多麼的迅速啊!若不是見過這廝的另一麵,上官曖青還真就信了他去。
炸的一驚。
心中莫名的蹦出了個不靠譜的想法,腦海中的小人一下子就跳出了兩個小人,一個手執紅旗,一個手執白旗不斷的激烈辯論著。
難道是這貨看上了自己?可是想到他的初見時對自己的惡行。執白旗的小人就這麼被自己果斷的按了下去,甩在了沙灘上。
可眼下這是神馬情況這會兒誰能告訴自己,現在正大力把自己護在懷中的某人是哪隻,莫不是抽了風的,不然怎麼會有如此怪異的行為。
想知會兒小腳配合向前走去,不想要這靠的不是很得意的人肉沙發墊子,就被扣得不得半分鬆動。
想撥弄撥弄。
頭上傳來了嗬嗬的嬉笑聲,帶著令人輕易察覺的欣喜和幾分小小的激動。沒錯是激動,可就不知他這莫名的激動是哪來的,挨得極近的上官曖青心中微顫,不會要打自己的注意吧!
“大爺,讓你得以留下,你是不是該表現表現呢?”彥子靈一臉討好的模樣對著上官曖青,不住的邀功,臉上的誠懇赤果果的表現出,快來表現我吧!多多的表現吧!
看著這樣的彥子靈,上官曖青感覺到一陣冷冷的風從四麵八方吹了過來,身子打了個寒顫,哆嗦了一下,露出了一個比笑還難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