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完,我的眼睛睜得更大了,真沒聽說這麼個打仗的方法的,看了看他們的臉我又奇怪起來:“你們平時打仗不是打吐血也不會傷到臉的嗎?這次怎麼一個個打得滿臉開花?”
太子一手摸著臉,一邊說:“那是對外人時用內力比拚,可是我們這打仗是家務事,誰也沒用內力沒用武功,結果就是你看到的景市人打仗的後果!”
我一聽心想,還好,真是都把自己當成一家人了,還知道互相不傷到對方。就是不知道那個白鼠會不會在半夜起來,把我給抓走了,他昨天可是這麼嚇唬我的,就是不知道挨揍後,還敢不敢以身試法了!想到這裏,我把眼光看向了白鼠,沒想到他此時,出正用那歪歪斜斜的小眼睛在看我,還擺了個自認為迷人的笑臉,我忍住想笑的衝動,把眼光轉向一邊。
白鼠一看我把視線移開,不滿地追上來,給了我個自認為可以殺死人的眼神。其實人家白鼠也是大帥哥一枚,現在眼睛是被打腫了,才變成了小豆眼。他可能是忘了自己的形象變了,要不就是打完就來了,沒照鏡子,不知道自己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以前那麼有殺傷力的眼神,可是現在看起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一點的威懾力量也沒有,要是說還有一點殺傷力的話,就是可能因太過可笑而致死!
太子他們幾個,也看到白鼠用那小耗子眼看我,笑得直捂肚子,歐鼠可不幹了,上去就給太子一腳:“你笑什麼?我有那麼可笑嗎?”
太子這次沒和他計較,不是不計較,他可不是什麼大方人,主要是這白鼠給他下了付猛藥,讓太子笑得渾身上下一點的力氣也使不上。太子邊揉臉,邊對他說:“有沒有那麼可笑,你自己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其他二人此時也是渾身一絲的力氣也沒有,還怕被人用腳踢,邊笑邊向一邊移,此時就是想離白鼠遠一點,可還是忍不住想看那歪歪扭扭的臉。他們現在的表情是真可愛,抬頭看白鼠一眼,然後後捂著肚子,身體也劇烈在顫動。可剛剛好一點,他們又向白鼠看去,心裏一遍一遍地回味剛剛那白鼠的樣子。
他們的這些表現讓白鼠實在是忍無可忍!歐鼠衝動地跑到鏡子前,一看自己的形象,又擺了一個和剛剛與我對眼時,一樣的姿勢。這時我們的耳骨裏隻聽到一聲大叫“啊!我不要活了!”
然後這隻白鼠奪門而出,不知去向,隻留下屋子裏我們幾個笑得抱肚了滿地轉的四個人!
我們幾個人等了好半天,也不見薛玉堂回來,我有點急了:“他怎麼還沒回來啊?去幹什麼了?”
我邊說邊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我的話剛落,太子臉色難看地對我說:“怎麼有?心疼了?他還能因為這麼點小事死到外麵怎麼的,他要是真能就因為這點事死了,那還到好辦了,少了一個人和我們爭天兒!還有你能不能別在屋子來回走,我們讓你給轉迷糊了!”
我連忙搖了搖頭,咱的感情哪有那麼的豐富啊,這邊三個還沒擺平呢,對這個橫衝出世的歐鼠,還真的沒那麼多的心思,就是怕他一生氣把我給帶走,又不敢和太子他們三個說這件事,怕太子他們在給他一頓暴揍!
我對太子說:“這事就到此為止,白鼠是痛苦了自己娛樂了大家,我們以後就不要在他的麵前提起這件事了,別讓他下不來臉,也很要麵子的!”
三個人都陰陽怪氣地看著我,表哥雙手抱肩,腿也在那裏一抖一抖的。說道:“什麼時候這麼熟了,還他要臉麵,我們怎麼沒看出來,在我們的眼裏,是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國有國法家的家規,別說天兒你現在還沒定他為妃呢,就是你真的收了他,他也是排在我們之後,懂不懂個先來後到?這歐鼠竟然讓我們離你遠點,虧他想得出!我們不沒讓他離你遠一點呢!”
表哥說完,還在那裏找同謀,對太子和冷無情看了一眼說道:“你們說呢?”
表哥的那個表情,根本就是不在問他們,而是一定要他們站在他的一邊。沒想到這兩個人頭一次這麼聽話,也跟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們現在是開始一至對外,他們是在排斥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