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鼠一聽太子這些話,氣得直叫道;“我怎麼個熊樣子了?我現在的這個樣子不都是拜他所賜嗎?沒有他,我還是一個英俊的太子,現在。。。”
我一聽不樂意了:“我怎麼了?你沒事往我身上說事!你要是不想對我怎麼樣,我能用椅子掄你嗎?我能給你說那些讓你吐嗎?”
白鼠眼睛瞪得圓圓的,氣得把我的話給攔過來,也開始和我打起了嘴仗:“要不是你給我吃那個菜我能過敏嗎?要是你不給我講那些亂七八糟的,我能吐得那麼狠?我能這麼沒勁嗎?”
我一聽他這麼說,有些心軟了,這白鼠現在成了這個樣子,確實是因為對咱有好感,咱一給他布菜,他就暈了頭,什麼也沒看就往嘴裏送,後果是成了現在的這個慘樣子。白鼠看我沒說話,氣焰也消了不少,不在那麼盛氣歐人了!
太子他們也都想到了這一層,都沒地說話,幾個人互相地看了一眼。太子找了個理由,說是站在外麵累了,得回去休息一下,表哥說。他得看著太子回去才放心,也跟著太子走了,冷無情看了看白鼠,又看了看我,咬牙說:“天兒,你要是敢給我玩過界,你等著我收拾你!”
說完也給我留下了一個冷冷的背影,別說他們之間就是有這個默契,沒事時大家一起的打打鬧鬧,要是我真的和他們之中的一個有了什麼矛盾,有了什麼不愉快的話,他們一定會給我一個自由的空間,讓我把那事給解決了!
這三個人一走,屋子裏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因為他們來時,那白鼠還對我大喊大叫的,這人兒他們又都走了,我不知道這白鼠又會怎麼樣。
白鼠一看眾人走了,也不在和我打鬧,安靜地靠在門邊,保持著剛剛的樣子,靜靜地迷著眼睛看著我,要是他的手裏在拿著一支煙的話,那就更酷了!就是現在他的樣子也把我迷得一塌胡塗,恨不得衝過去立既把他給撲倒在地,可是想歸想,咱可是不敢做那事。
剛剛冷無情走時也把話給交待下來,要是咱真的做過頭的事,那咱的小命就別想要了,可是這美色當前不讓咱吃,不也是要咱的命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咱這色心讓他們幾個給培養起來了,而且那勢頭尤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咱使勁在地腿上掐了一把,讓咱的意識清醒一些,要做到美色當前,意誌堅!美色壓頂腰不彎!
這白鼠看咱對著他就淌那哈啦子,也看出咱的那顆蠢蠢欲動的心:“現在想起流口水,你早幹什麼去了,剛才象個烈女一樣地,不讓摸不讓碰地,還用椅子攻擊我,告訴你,現在你想要我怎麼樣,我還不幹了呢!”
我瞪他一眼:“你想得美了,對你怎麼樣?你想我對你怎麼樣?”
白鼠,現在是躺地床上,這點咱得說清楚,這不是他故意的,他現在是真沒力氣起來,要不他也不會說上麵的那一翻話了。但下麵的動作他可就是有意而為之了。隻見他把那小舌伸出來,在那好看有唇邊就那麼輕輕地一舔,咱就又配合地哈啦子流了一地。
白鼠看到咱這糗樣更來勁了,竟然開始更來勁了。眼神也變得更加地朦朧起來,他現在是躺在床上,我因為是和他叫勁,也直直地盯著他,這麼一細看,竟然比遠瞧更讓人賞心悅目。眉飄偃月,目炯曙星,鼻若膽懸,齒如貝列。儀表堂堂,器宇軒昂,如同三國呂布,列國子都。
看得咱這心裏在是撲通撲通地直跳,那心都要跳出來一樣,此時這白鼠好象也真是動了情,那蒼歐的臉上現在染成了一片粉色,眼睛看著我時也裝不出來朦朧,而是如火炬一樣地看著我,好象是要把我給溶化了一樣。
咱強做鎮定,一直用手在臉上劃拉著,怕再流出不應該流的什麼口水啊,鼻血之類的東西。白鼠看咱那傻樣,竟然又笑了,如絲的媚眼,真要把咱的魂給勾走了,他好象還是不太滿意我目前的表現。又開始賣力地表演起來。
隻見把把那手慢慢地放到衣服的絲帶上,衝著我打了個飛眼,現在咱的眼裏就隻的他那隻拉著絲帶的手了,他停在那裏沒動,咱真想衝過去幫他把那個帶子給拉開,好在這白鼠的性子也不是很慢,那帶子終於讓他給拉開,咱也長出了一口氣。
咱努力地往裏一看,心裏這個,他裏麵竟然還穿著衣服,你裏麵有衣服,剛剛還在那裏嬌下什麼情啊,讓我以為裏麵就是裸體呢,那心是歐跳了。白鼠也看出了咱眼中的不滿。又把手伸向了裏衣。這裏衣裏應該是真空的了吧。咱的那心又被他給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