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司之中,冷華以“探監”的名由想要與寒輝見上一麵,隻不過,忙碌的禁司弟子們都在處理自己的事情,沒有義務來管這個“小小”的左護法的事情。
“抱歉,我們要到閉關修煉了的時間,請閑雜人等出去,明日寅時再來。”
如同博物館可笑的規矩,在冷華這個左護法眼裏根本熟視無物,隻是對他說話的那人是總務徐卿,萬般的惱火都隻能且忍下。
畢竟,從他背後被拖出來打的人形都認不出來的禁司成員,正是與他私交甚好的那類人。
“請...”
逐客之意言溢而知,“你保得他一時,保不了他一世,即使那人敢上場,也難免命喪當場!”
徐卿隻是靜靜的聽著他的威脅,想必冷華也從某些地方聽到了些“風言風語”,難怪會牽扯到他的身上。
“我隻是盡職盡責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你們兩個派係的鬧劇,不要牽扯到我們這方,給我扣下這麼一頂大帽子。”
“老大,下午茶吃點什麼?”
背後所說的“老大”自然是徐卿。
回頭說了句“老樣子”,就繼續做著“請”的姿勢,讓冷華從這裏滾蛋。
隻是冷華很難咽下這口氣,雖然寒輝被教訓了幾次,但那幾次他都沒有明確的表示會從那場比賽退出,威逼利誘什麼的,自己也說過。
“你知道嗎,作惡多端,戾氣重的人從來都是死的最慘的。”
徐卿轉身留下這麼一句摸不著頭腦的話,讓冷華陷入一陣狐疑。
但像這種倔驢一般的人,他何嚐也希望一掌將他打死,這種人能力即使卑微,但那股倔勁,狠勁,總是會捅下天大的禍事來。
外麵的風波已經越鬧越大了,不少的劍宗弟子知道了一個陌生的人會代替他們劍宗此行比試,雖是當時群情憤慨,憎恨埋怨;但他們得知,寒輝因為殺死靈宗的人而被禁司逮捕之後,竟是群情激奮,紛紛請命保釋寒輝出來。
是的,寒輝這個“殺人犯”如今卻成了劍宗弟子的偶像英雄,殊不知,他們這一舉動,也徹底激怒了靈派弟子們。
山腳之下,山路之旁,無不是舉旗抗議的靈派從屬們,旗幟上寫的“自古以靈禦劍者,何怕罪者眾癲瘋”,在寒輝上山的幾天,已是發生了爆發了不少的衝突麻煩。
顯然還有一些唯恐不亂,用心異者,挑唆引爆兩方之間長久的機緣,準備趁火打劫地方的庫房。
隻是因為禁空的限製,隻有一些路旁隨處駐紮的小型庫房遭到洗劫。
很快,宗主和靈主派人火速鎮壓此次事情,挑斷罪行較重者幾人的靈宮劍脈,逐出山下,永不錄用,並發聲明如有私鬥者,關押進“無劍崖”一年,若有情節較重者,放逐於“無劍塚”,殘劍為證。
隻不過,外麵的這些事情,被關在一座封閉空洞的房間內的寒輝是不知道的。
“你說我為什麼要受這麼多的罪!”
牢獄之中的少年雖卸去了手中的束縛,可腳下的冰冷鐵鏈卻仍提醒他,他是一個牢獄之徒。
少年狠狠地攪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一副“報複”般的作為。
相信大家也明白了,為了遂某人的願,寒輝將身體的控製權交給了白安樂,這樣子看來,白安樂是如願以償了...鬼啊!
白安樂是個向往自由,熱愛生活的五好少年,他現在最想呼吸一下他自己能夠感受到的純淨空氣,親吻腳下厚實的大地母親,可是當他付諸行動的時候,腳下的拉扯感差點讓他失衡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