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當場被劍宗的宗主給抓了壯丁,還要通報批評,我許少的臉啊可真被你們給丟盡了...”
許秋冬拍了拍了他那兒二皮臉,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手帕,還假惺惺的還擦了擦眼角,就差有淚花泛出,這出戲就演得更像了。
“活該,混蛋。”
夏嵐鮮有地表現出對此人的厭惡,他雖落得如此下場,令人痛快,但自己也被抓了個顯形,中立的禁司侍帶著劍宗弟子鬧事,嘖嘖嘖,怎麼想,都是很嚴重的問題。
特別是他們還當著管理財務的錢長老大腦特鬧,把宗門的臉全都丟給外人看了。
想到這兒,夏嵐的臉就是一陣紅一陣白。
自己成為禁司侍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
“你說誰混蛋呢,連話都說不好的人!”
“嗬嗬!”
“不要給我吵了,真煩人!”
白安樂心情煩悶的很,不僅是之前的身體異樣,更是現在又體驗了一把禁靈鎖加身的滋味,有苦都得喂到肚子裏。
至於江小悅,被靈派的人不由分說的給帶走了,而在場的其他三人,白安樂,夏嵐,許秋冬被同一條禁靈鎖給束縛在一塊,牽著他們鎖頭的宗主林熾和旁邊錢長老所帶來的客人正在聊著天。
他們當然不敢貿然打擾,尤其是白安樂,之前還跟宗主有過一戰,他可不想現在被抓回去,當那個什子劍靈之試的選手,可是...
白安樂歎了口氣,這麼多天的瘋狂就是自己所說的自由嗎?
“雲堂主,貴派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
林熾有模有樣地做著輯,雖然很累人就是了,但他畢竟是錢長老所帶來的貴客,他底下的兩個小家夥的小動作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請劍主留步,我還有要事尚未處理,得先行離開。”
雲和還身以禮,也不能失了禮數。
你的事情,來山上作甚,林熾心中雖疑雲驟升,但臉上的麵色卻絲毫不改。
“走。”
拎著身邊的兩個小崽子,疾步而去,與來者擦肩而過。
這人怎會有些熟悉?
雲和搖了搖頭,拋掉雜念,定是這幾天勞心奔波有些累了,須要速速留宿,睡個回籠覺。
燁蘭腳步輕挪,剛才的那人他也見過,隻是...不能相認啊。
“右護法,別來無恙?”
林熾見是熟絡的人,也沒有之前彬彬有禮的風度,隨手拉過鎖鏈,將在旁眾人拉到身邊。
“無恙個屁啊,這幫小兔崽子惹出來的禍,還得讓我來擦。”
“首先是你,夏嵐,作為禁司侍,聚眾鬥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知道嗎?”
“不讓你參加劍靈之試,就跑去禁司那兒也就罷了,你今天這出,我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我教過你這個徒弟。”
夏嵐羞愧地低下了頭,作為有過知遇之恩的林熾,他是敢怒而不敢言,任他在自己耳邊罵道,而不敢出一言以複。
“哈哈~”
作為吃瓜群眾的許秋冬何時見過他的死對頭陷入這種窘境,十分不厚道地當場笑了。
“...”
夏嵐轉過來的目光,那十足的怨氣若是能實體化,早就能用目光殺他個千百遍。
“你有什麼好笑的,你給我過來!”
被強硬扯過來的的許秋冬滿不在乎的,扯著把紙扇,慢悠悠地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