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黑夜痛苦地慘叫著,此時處暑手上的巫毒娃娃已被刺滿了鋼針,疼痛都悉數傳到了黑夜身上。
“原來如此,隻有痛感轉嫁過來了,但實質性的傷害不會轉嫁過來……”
“這不正好嗎?我再怎麼蹂躪她,你隻會感到疼痛,而不會有任何損傷,剛好可以讓你生不如死。”處暑冷笑道。
“使出如此肮髒的失傳係兵器術,看來你是貨真價實的祖神裔呢,”黑夜哼道,“真為你的祖先感到悲哀呢……”
“祖神裔又怎樣?對我而言無非就是個汙點罷了!我就因為身體裏流著這肮髒的血液,當了多少年的亡命之徒!”處暑喝道,“好了,別說這麼多沒用的了,副總帥,願意不願意簽字畫押呢?”
“就這點程度也想讓我屈服?別做夢了!”黑夜厲聲道,“覺得自己血統肮髒的話,你去死便是!”
“好,算你有骨氣,那你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著,處暑便把巫毒娃娃上的鋼針全部拔下,然後將其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一時間有一陣鑽心的痛苦傳到了黑夜身上,隨即黑夜暈了過去。
“暈過去了?”處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畫押好了!”
說完,處暑抓起黑夜受傷的手,便要向紙上畫去。
“處暑軍務長,可不可以先暫停一下?”這時囚獄門口傳來一男子聲音,隻見一男一女兩人走了進來。
“寒露參謀長,還有芒種主將,兩位有何貴幹?”
來者正是寒露和芒種兩人。芒種笑了笑,說道:“處暑軍務長辛苦了,隻是難道你忘了嗎?總帥和副總帥現在都不在常黯宮,所以我們兩人是這裏最大的了,而且總帥大人也任命我倆為代理的正副總帥。”
“那個女人雖然與我們倆地位相當,不過我和師妹好歹也算是黑暗軍團的元老了,可你在你眼裏,似乎那個新來的女人地位比我倆還高,”寒露冷冷地道,“雖說她很受總帥和大師兄寵愛,可你這樣,我這個代理總帥可覺得有些麵子掛不住啊。”
“說的是,代理總帥和代理副總帥,屬下失禮了……”處暑道,“不知……”
“我們隻是來視察工作罷了!畢竟這小鬼可是重犯,不是嗎?”寒露不耐煩地說道,“不過呢……”
“不過什麼?”處暑疑惑道。
寒露對芒種使了一下眼神,似乎是讓她去說,於是芒種說道:“他的黑暗之劍是否被收繳了?”
“這是自然!”處暑道,“都已經鋃鐺入獄了,還讓他拿著兵器,豈不是讓他越獄了?”
“哦,那就好……”芒種道,“隻是最近我們聽說了一個奇怪的傳聞,被你收繳的黑暗之劍似乎是偽造的。”
“什麼!”處暑大驚道,“這怎麼可能?”
“這小鬼好像暈過去了,你先把他叫醒!”寒露命令道。
隨即處暑用舀子舀起涼水,向著黑夜潑了過去。迷糊之間,黑夜微微睜開了雙眼。
“他醒了,師妹你接著說吧。”寒露道。